“surprise!”
當看清那張臉的時候,南初驚訝得瞪大了眼睛。
“沈確?”
沈確張開手臂朝著南初走過來,彎腰跟她擁抱:“怎么樣,嚇沒嚇到你?”
“你什么時候到的,怎么不跟我說一聲,我好去機場接你。”
沈確是南初和秦桑在戰地的戰友,當時就是他在秦桑暈倒以后,把她帶出戰地,也是眼看著秦桑變成南初的那個人。
他們三個人之間的戰友情很深。
誰都可以為誰犧牲的那種。
沈確笑著拍了拍南初后背:“小桑子,你還好嗎?”
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,南初眼睛有些濕潤。
看到他,她又想起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日子。
她聲音有些哽咽:“在這里不要這么叫了,我怕傅時聿會懷疑。”
沈確有些關切看著她:“那個瘋子有沒有找你麻煩,有的話,我替你教訓他一頓。”
“沒有,一切都很正常,我現在只等他兒子病情穩定以后,就回去。”
“萬一在這期間,傅時聿發現你就是秦桑,你還走得了嗎?不如這次就跟我回去,他兒子病了,關你什么事,你多留那么長時間,已經夠對得起他了。”
南初搖了一下頭:“那個孩子很可愛,我不想因為我影響他的病情,再過兩三個月,他應該差不多了。”
沈確敲了一下南初的頭:“我還不了解你嗎,你一定把對寶寶的思念全都加在他身上了,南初,你別傻了,他是傅時聿跟別的女人有的孩子,跟你沒有半毛錢關系。”
“我知道,只是我想讓他健康長大。”
“這是你的決定,我不會管太多,我會在這里待上兩個月,有什么事我可以幫你,對了,我上次聽人說,那年雇傭兵突襲的時候,有一伙人冒死沖進過戰區,好像還救走幾個人,說不定寶寶也被人救下來了。”
聽到這個消息,南初眼眶瞬間盈滿了淚滴:“你說的是真的嗎?那些人是哪方面的,能不能聯系到他們。”
沈確見她這樣,輕輕拍了一下她的頭:“你別太激動,只是有這種可能,那個組織叫夜鶯,是國際上特別有名的暗黑組織,他們可以悄無聲息殺人,也可以救人,無所不能,當時他們受雇于人,去戰區找人,不過一般人很難聯系到他們。”
南初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。
就像被燒成灰燼的希望忽然有了一點亮光。
她也知道,兒子被救下來的可能性很小,但萬一上天看她可憐,讓兒子活下來呢。
想到這種可能,南初眼淚洶涌地往下淌著。
她拉住沈確的胳膊,哭著哀求:“沈確,你能不能幫我找到那個組織,我想問問他們當時救下的人有沒有我兒子。”
看到她哭,沈確就覺得束手無策。
趕緊拿出一張紙巾遞給南初:“你別哭,我就知道告訴你這個消息,你就得迫不及待地讓我找,我已經在聯系了,有消息我告訴你。”
南初哭得點頭:“謝謝你,沈確,這是我這么多年聽到過最好的消息。”
“但是你別抱百分之百希望,我們只是找找,如果不是,你不許像上次一樣,哭暈過去。”
“我知道,走吧,我今晚請你吃飯。”
兩個人一起去了一家私房菜館,傅時聿也跟朋友約在這里談事。
剛從車上下來,就看到南初跟一個男人有說有笑地走進去。
看到這一幕,傅時聿氣的太陽穴突突直跳。
南初,好樣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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