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前落下的陰影讓她感覺很恐慌。
好像她每次跟同學出去玩,被傅時聿抓到一樣緊張。
沈確見她這個樣子,趴在她耳邊小聲說:“別怕,你現在是南初,他不會把你怎么樣。”
南初立即緩和過來,沖著傅時聿彎了一下唇:“傅總也在這吃飯?”
傅時聿恬不知恥道:“是想在這吃,但包房都訂滿了,南醫生介意我們拼個桌嗎?”
南初:我信你個鬼,剛才他們來的時候,明明還有空房。
但是她并沒揭穿傅時聿,有些抱歉道:“我跟我朋友一起,恐怕不太方便。”
傅時聿聽到這句話,忍不住在心里冷哼一聲。
他約她吃飯拖了好幾天,才定到明天。
怎么這個男人約她,她就有時間呢。
這個女人總是用雙標的態度對他。
但傅時聿臉上并沒表現出來,直接朝著沈確走過去,禮貌伸手。
“你好,傅時聿,請問先生怎么稱呼?”
沈確看他這架勢,來者不善。
他笑了一下說:“沈確,可以為南初出生入死的朋友。”
一句話,讓傅時聿壓在心底的情緒瞬間爆發出來。
南初不僅有祁白那樣的溫柔丈夫,還有為了她要跟家族決裂的霍燼,現在又來一個可以為她出生入死的朋友。
那他算什么?
如果她是秦桑的話,他還可以堂而皇之的說,他是秦桑的哥哥,還是她最愛的人。
可是現在他還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,她就是秦桑。
南初這個身份對于他來說,他什么都不是。
傅時聿越想越生氣,以至于握著沈確的手力道跟著加重。
他皮笑肉不笑道:“沈先生都可以出生入死了,一定不介意跟我們拼桌的。”
說完,他毫不客氣坐在南初身邊。
南初只覺得腦殼疼。
她本想今晚跟沈確好好商量一下,怎么找到兒子呢。
結果現在全都被傅時聿打亂了。
她看了一眼沈確,輕聲問:“你還要點別的嗎?”
沈確搖頭:“夠了,讓他們點吧。”
南初把菜單遞給傅時聿:“你們兩個看著點吧,我們的已經點好了。”
傅時聿看了一眼菜單,心里氣得直哼哼。
請一個人吃飯,至于點這么多菜嗎?
她請他的時候,可都是披薩漢堡,一兩百都不到。
如今竟然請這個男人吃得這么好。
傅時聿眼底嫉妒的火苗竄得越來越高。
他低垂著眼睫看著菜單,把這個餐廳的招牌菜全都點了一遍。
許澈看他這騷操作,忍不住小聲提醒:“大哥,你這是報復誰呢,別忘了,我們是拼桌,aa制,懂不懂?”
傅時聿冷眼睨著他:“我像是吃不起飯的人?”
“不像,你有錢,你任性,我只跟你吃就行。”
許澈做了一個閉麥的動作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