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初故作淡定看著傅時聿:“傅總,我是南初,不是那個什么事都要聽你的秦桑,我有我的交友范圍,我有我的工作,你沒有權力干涉。”
聽她這么說,傅時聿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閃了閃。
唇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:“你怎么知道秦桑什么事都要聽我的,你認識她?還是你......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南初打斷了。
“我不是她,我只是從你對我的行猜出來的,不管是秦桑還是我,你都沒權力這么管著,我們是獨立的個體,不是誰的附屬品,我們有自己生活的空間,你把任何圈在一個密不透風的地方,她早晚都會被憋死。”
這些話是秦桑早就想跟傅時聿說的,只是那個時候她不敢。
現在她仗著她是南初,傅時聿不敢對她怎么樣,她才敢說出口。
只是因為常年的陰影,說完這些話,南初指尖都是涼的。
就在她不知道傅時聿會不會像以前一樣發瘋的時候,身后忽然傳來沈確的聲音。
“南初,你在干嘛?”
聽到這個聲音,南初好像看到了救星。
一把推開傅時聿跑到沈確身邊。
沈確滿眼關切看著她:“他是不是欺負你了,告訴我,我現在就把他丫的弄死。”
沈確是個打架不要命的主,在戰地的時候,因為看到南初被人欺負,他差點沒把那個人打死。
南初嚇得趕緊拉住他,朝著他搖頭:“沒有,我們走吧。”
她拉著沈確的胳膊往包房方向走。
沈確還不依不饒回頭看傅時聿:“你敢動她,我弄死你。”
這句話是傅時聿以前對別的男人經常說的。
“你敢再靠近秦桑,我就讓你生不如死。”
如今,他卻被別的男人以同樣的方式威脅。
傅時聿喉嚨里發出一個陰森的笑聲。
南初的那些話已經深深刺激到他了,再加上沈確的威脅,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充滿氣的氣球,下一秒就要爆炸。
他回到房間,端起酒杯,連著喝了好幾個。
霍星苒見他這樣,趕緊湊過去繼續給他倒酒。
眼看著傅時聿喝的醉意熏熏,霍星苒眼底閃過一抹得意。
她故意把許澈支走,然后扶著傅時聿胳膊,裝作南初的樣子說:“傅時聿,你喝多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傅時聿聽到這個聲音,醉眼迷離看著她:“南初,你沒有心,我對你那么好,你對我卻那么冷。”
看他這樣,霍星苒竊喜,立即輕聲哄道:“好,我以后不對你那么冷了,我送你回去好不好?”
兩個人跌跌撞撞回到酒店,就在霍星苒剛想進去的時候,傅時聿忽然酒醒了。
他一把推開霍星苒,聲音冷厲至極:“誰讓你碰我的,滾!”
說完,他搖搖晃晃走到南初的房門口,用力拍了幾下門。
看到房門打開,剛才還對著霍星苒怒吼的男人,這會卻像一只聽話的小狗一樣,撲到南初懷里。
聲音軟綿綿的:“南初,我喝多了,頭好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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