滾燙的氣息順著南初脖頸傾瀉而下。
濕熱的唇瓣貼在南初裸露的肌膚上。
這么曖昧的動作,讓南初身形一僵。
她知道傅時聿是真的發燒了,他的病情也是因為忙著幫她找媽媽而耽誤了。
所以,面對傅時聿的靠近,就算她覺得別扭,也不能強行把他推開。
一旁的霍燼實在看不下眼了。
他就說傅時聿怎么可能這么輕易離開,原來他這是等著在這賣慘呢。
這個人陰險狡詐也就算了,現在竟然又多了一個技能。
茶藝飄香。
霍燼忍不住冷哼一聲。
他立即站起身走過去,一把將傅時聿從南初身上拉起來。
好心好意道:“他太重了,我來幫你。”
感受到他的觸碰,剛才還幾近昏迷的傅時聿,忽然抬起頭。
雙手捂住胸口的位置,聲音里透著柔弱:“南初,他弄疼了我了。”
霍燼氣的太陽穴直跳:“我扶的是你的胳膊,都沒碰到你胸口,怎么就弄疼你了。”
傅時聿解開襯衣扣子,露出帶著鮮血的紗布:“你看,都出血了,還說不是你碰的。”
“你再冤枉我,信不信我一拳給你打爆。”
霍燼氣得揚起胳膊,他真想把這個人狠狠揍一頓。
南初立即出聲阻止:“霍燼,你去看看我爸繳費怎么還沒回來。”
霍燼放下胳膊,指著傅時聿警告:“傅時聿,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,別忘了這里是南城,我的地盤,分分鐘讓你從這個世界消失。”
傅時聿眼神無辜看著南初:“南初,他兇我。”
南初實在看不下去,“你們兩個幼不幼稚,安安和薯條都比你們強,趕緊躺下,我給你量一下體溫。”
傅時聿朝著霍燼來了一個得意的挑眉動作。
然后乖乖躺在床上,目光幽深看著南初,“南初,你把簾子拉上,我怕阿姨看到我傷口會難過,她心地那么善良,一定會心疼我的遭遇。”
他說得可憐巴巴,如果再配上二胡奏樂,瞬間能讓人淚如雨下。
南初并沒想太多,反而真的把簾子拉上。
她也不想讓南母知道傅時聿對秦桑的執念如此之深。
用傷害身體來思念秦桑。
母親向來心軟,如果知道這些,她一定會勸她回到傅時聿身邊。
再次揭開傅時聿的傷疤,南初心口依舊很疼。
他們兩個為什么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。
一個為了執念,不停用刀子在身上刻名字,一個為了躲避,換一張面孔不敢面對。
這么虐心的情節,短劇都不敢這么演。
她到底該怎么做,才能讓傅時聿放下執念。
看到南初眼神有些傷感,傅時聿輕聲問她:“南醫生,如果桑桑知道我這么想她,她會不會回到我身邊?”
南初趕緊斂起情緒,一邊給他上藥一邊說:“我不是她,我怎么知道她的想法。”
“如果有個人這樣等你,你會怎么選擇?”
一句話問得南初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