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桑立即捂住嘴巴,拼命搖頭否認。
傅時聿敲了一下她的頭:“小白眼狼,哥哥對你那么好,都不說想我。”
兩個人說說笑笑回家。
那一次以后,秦桑那顆暗戀的萌芽不僅沒被掐斷,反而越長越瘋狂。
不然,也不會在傅時聿一問她,她就承認了。
回想起這些,南初有些痛恨自己。
如果她能把自己的小心思藏好,她和傅時聿也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。
面對傅時聿這個問題,南初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
如果她說愛過,傅時聿是不是就會纏著秦桑不放。
如果說沒愛過,她又害怕傷了傅時聿的心。
她語氣淡定道:“愛與不愛都是過去的事情,沒有人能一直活在過去,我們要面對的是未來。”
傅時聿眼神熾熱看著她:“可我卻一直活在過去里,只有我的桑桑回到我身邊,才能把我從過去的泥潭里拉出來,你說她要是知道我這么痛苦,會不會回來?”
面對傅時聿的逼問,南初不知所措。
她甚至不知道傅時聿問她這些話的目的是什么。
是他發現什么,還只是普通的聊天。
她緊張地攥了一下手指:“她能不能回來我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人要及時清醒,也要事事甘心,放下執念才是成長,你和秦桑或許只是時間的過客,既是過客,又何必執著。”
說完,她站起身離開。
她不知道是,在她走了以后,傅時聿喉嚨里發出一個陰惻惻的笑聲。
“桑桑,你不是我的過客,而是我的命中注定。”
兩個人一前一后從臥室走出來,沈確正好進來。
他朝著南初招手:“看我給你買什么好吃的了。”
南初吸了一下鼻子,笑著走過去:“油炸臭豆腐,你怎么知道我想吃了。”
“我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蟲,你想吃什么還有我不知道的。”
他將油炸臭豆腐遞給南初,輕聲叮囑:“剛出鍋的,小心燙。”
看到兩個人如此旁若無人的互動,傅時聿嫉妒的火苗在眼睛里瘋狂跳躍。
但臉上卻表現得無波無瀾。
他很殷勤走過去,給沈確找來一雙一次性拖鞋,‘好心好意’道:“家里沒拖鞋了,穿這個吧,都是新的,專門給客人準備的。”
一句話就把他和沈確的身份明確了。
他是主,沈確是客。
聽他這么說,沈確并沒生氣,反而笑了一下說:“沒事,我家里有,等會我去拿,反正我就住對門。”
傅時聿剛才還得意的神情,聽到這句話瞬間僵住了。
他有些不解看向南初:“他怎么住你家對面?”
南初淡聲:“他要在這里待兩個月,住酒店太貴了,正好我家對門出租,我就給他租下來了。”
沈確故意氣人:“還別說,住對門就是方便,每天都能吃到叔叔做的菜,簡直太幸福了,我都不想回去了。”
傅時聿咬了一下后槽牙,但臉上卻依舊平淡如水。
看著南初說,“流浪狗都這樣,有好吃的就不想挪窩,今天我買了好多菜,等會多給他投喂點。”
聞,沈確氣得跳腳:“傅時聿,你罵誰流浪狗呢。”
傅時聿輕笑:“我說流浪狗,你狂叫什么,難道你也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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