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南初笑著撫了一下他的頭:“一個媽媽還不夠嗎,你還想要好多媽媽。”
傅瑾安拉著她的手走進書房,按了一下墻上的一個按鈕。
墻上的山水畫朝著兩邊打開。
就在南初納悶,這里什么時候多了一個暗格的時候,她看到了墻上貼滿的照片。
看到這些照片,南初呼吸一滯。
整面墻上都是秦桑五年前的照片,而在照片的正中央,她還看到了一張南初。
兩個人照片下面,還記錄了秦桑和南初的生活習慣對比。
南初怕狗,秦桑怕狗。
南初地貧,秦桑地貧。
南初花粉過敏,秦桑花粉過敏。
南初怕辣,秦桑怕辣。
南初會游泳,秦桑會游泳。
看到最后一行,南初整個人都驚住了。
傅時聿怎么知道她會游泳的?
難道上次他是故意跌進泳池的,目的就是試探她到底會不會游泳。
所以,那天她已經暴露了。
傅時聿根本沒因為發燒昏迷,他不僅看到她會游泳,甚至還聽到她喊他‘哥哥’了。
想到這種可能,南初嚇得往后倒退好幾步。
最后跌坐在椅子上。
原來傅時聿早就知道她是秦桑了,那個假的秦桑就是一個工具人。
目的是想讓她露出馬腳。
不管是當眾向秦桑表白,還是當著她的面審問陳青云,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想讓她親口承認,她就是秦桑。
這個樣子的傅時聿,就像一只蟄伏許久的狼,一直等待獵物自己跳進他布好的陷阱。
想到這些,南初感覺如臨大敵。
現在她的一切都應該在傅時聿的掌控里。
她立即站起身,在家里到處翻找,茶幾下面,花盆里,床頭柜上。
南初發現好幾個竊聽器。
她嚇得臉色發白,一下子癱在沙發上。
好像再次回到五年前憋得她喘不上氣來的日子。
或許從傅時聿發現她就是秦桑的那一刻開始,她就已經在他的監控范圍之內。
所以,這些日子,她無論是跟霍燼在一起,還是跟父母辦理出國手續,她都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她。
原來這不是錯覺。
是傅時聿一直都盯著她的一舉一動。
他沒去公司上班,不是陪著假秦桑,而是一直都在跟著她。
想到此,南初嚇得雙手都在顫抖。
傅瑾安看她這個樣子,立即拉住她的手說:“媽媽,你怎么了?”
南初盡量將情緒掩藏,她不敢跟附近說任何秘密,因為這里到處都是竊聽器。
她只能強忍住心里的恐慌,摸了一下傅瑾安的頭說:“媽媽沒事,就是剛才做飯累到了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傅瑾安立即邁著小短腿,去廚房給她倒了一杯水:“媽媽,你喝水。”
南初連著喝了好幾口,冰涼的水溫也沒將她心里的緊張壓下去多少。
她站起身說:“走吧,我們去吃飯,吃完飯以后,我們去看看外公外婆,好不好?”
傅瑾安拍著小手說:“好呀,好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