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桑被他親得嘴巴有些紅腫。
她低喘著氣地看他:“你不許動我父母,南初為了救我犧牲了,我不能讓他們受到牽連。”
傅時聿毫不猶豫點頭:“我不僅不會傷害他們,還會把他們當成岳父岳母一樣對待,只要你不再離開我。”
秦桑咬了一下唇:“不許難為霍燼和沈確,是我讓他們幫我逃走的,跟他們沒關系。”
“想讓我不動他們也可以,你不許跟他們再走得那么近,否則,我不能保證。”
“他們是我朋友,你不許剝奪我交朋友的權力。”
傅時聿皺了一下眉:“桑桑有哥哥一個人難道還不夠嗎?”
“傅時聿,你要是還像五年前一樣對我,我想我們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。”
見她生氣了,傅時聿立即把她抱在懷里,軟聲說:“行,你有朋友我不攔著,但是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,我必須在場。”
秦桑剛想說話,就被傅時聿堵住嘴巴:“桑桑,這是我的底線。”
聽他這么說,秦桑沒再堅持。
傅時聿的偏執不是說沒就能沒的,他需要時間。
她垂了一下眸子說:“你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欺負我。”
傅時聿喉嚨里發出一個低低的笑聲。
他捏住秦桑的下巴,眼神熾熱看著她:“我可以答應你這個要求,但是,你必須把這五年欠我的債還上,就算一個月二十次,五年應該是一千兩百次,桑桑,你是打算一次性結清,還是分期付款呢?”
秦桑氣地打了他一下:“傅時聿,你不要得寸進尺!”
“我都沒得寸呢,哪來的進尺。”
他說這句話的時候,是趴在秦桑耳邊說的,滾燙的氣息就像一股弱電流,燙得秦桑身體忍不住顫了一下。
她嚇得立即推開他:“傅時聿,我不再是五年前任你擺布的秦桑,我現在是經歷過生死的人,如果你還像以前一樣對我,我會抵死不從,不信的話你走著看。”
看到以前那個軟萌的小包子變得這么兇悍,傅時聿唇角的笑意變得更濃郁了幾分。
“這件事我們可以商量,但前提是你跟祁白離婚。”
“我跟他沒有婚姻關系,我是為了躲你才這么做的,你不要難為他。”
聽到這句話,傅時聿感覺堵在心口的大石頭忽然被人移開。
他激動地仰天笑了起來。
原來他的桑桑沒跟人結婚。
他笑著親了一下秦桑的唇:“你沒結婚,是不是說明你心里還有我的?”
秦桑瞪了他一眼:“這是兩碼事,你不要混為一談。”
傅時聿笑著把她從地上抱起,“好,我都聽你的,桑桑,我們現在是不是該算算賬了呢?”
說完,他抱著秦桑朝著大床走過去。
他剛想把秦桑放在床上,忽然有一只毛茸茸的東西從他腳下穿過。
傅時聿整個人的身體猛地一抖。
原本帶著激動的眸子在看到那只小貓的時候驟然變得陰沉。
他立即放下秦桑,就像瘋子一樣一把捏住小貓的脖子,臉上露出一抹陰森。
“誰讓你進來的,既然你想死,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