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聿的吻帶著報復性的兇狠,還有多年堆積的思念。
他抱著秦桑的頭,一遍一遍掠走她的氣息,吞噬她的一切。
他和桑桑終于以真面目相對,他以后可以盡情地親她,愛她。
他們也會成為傅瑾安真正的爸爸和媽媽。
他們一家三口會幸福地生活在一起。
想到這些,傅時聿的吻逐漸變得溫柔繾綣,也讓本來抵觸的秦桑逐漸放下心里的防線,開始迎合這個吻。
感受到她的配合,傅時聿壓在心里多年的情緒終于控制不住。
他的大手沿著秦桑的腰際線一點點下移。
正被他吻得渾身酥麻的秦桑,感受到他的動作,嚇得脊背一僵,趕緊推開他。
瞪著水潤的雙眸說:“傅時聿,你不要得寸進尺。”
傅時聿趴在她耳邊低啞著聲音說:“桑桑,妹妹說她想我了。”
一句話說得秦桑臉頰更加滾燙。
她氣得咬了一下唇:“你再不去打針,得了狂犬病我不會管你。”
傅時聿看她羞赧的樣子,好像回到了五年前。
那個時候的秦桑也是這樣,碰一下就臉紅。
每次喊他的聲音都能讓他興奮不已。
回想起這些,傅時聿不懷好意笑了一下,“好,先去打針,回來再‘打你’。”
兩個人先去防疫站打了疫苗。
又把小貓送到一家寵物收容所。
回來的路上,秦桑去買菜了,手機放在車筐里,就在這時,祁白電話打進來。
看到這個名字,想到這個人,傅時聿心里有股說不上來的情緒。
有對祁白在國外照顧秦桑的感激,也有他當著他的面喊秦桑老婆的恨意。
天知道祁白回國那幾天,他每天都蹲在秦桑家樓下。
看著她房間的燈熄滅,想象秦桑跟祁白在一起纏綿的場景,那個時候的他都要瘋了。
但他還沒確定秦桑就是秦桑,他又什么都做不了。
只能用抽煙來緩解心中的苦悶。
回想起這些,傅時聿唇角冷冷勾了一下。
他直接按了接聽,對面傳來祁白溫和的聲音。
“南初,爸媽我都安頓好了,你不用擔心,好好在那邊待著,盡量不要去人多的地方,我怕傅時聿會找到你。”
傅時聿聲音有些冷:“你覺得把她藏到這里,我就找不到嗎?”
聽到他的聲音,祁白立即緊張起來。
趕緊問道:“傅時聿,怎么是你?南初呢?”
傅時聿很輕的笑了一下:“抱歉,這里沒有南初,只有秦桑,你想找南初,去天堂找吧。”
一句話,嚇得祁白呼吸一滯。
傅時聿不僅認出秦桑就是秦桑,他還找到了她。
他緊緊攥著手機,盡量穩定一下情緒說:“傅時聿,你把南初怎么了?你要是敢動她,我不會饒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