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兒子好端端的來你們蜀山劍宗修仙,為什么會死在弟子宿舍?你們這修的到底是哪門子仙!”
“不是說會給我們一個交代嗎?不是說兇手已經確認了嗎?為什么還不去抓她!”
“我兒子才二十歲啊,在家里他最聽話乖巧了,他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啊!”
這些天那幾名弟子日日被他們煩,起先為他們的悲痛共情,被反反復復問了幾天后逐漸不耐煩。
一名弟子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上手就要抓他的佩劍,那弟子猛然高呵:“別碰!”
那老婦被嚇了一跳,接著混濁的眼淚就滾下滿是皺紋的眼角,她顫顫巍巍的問:“我孫子呢?為什么不讓我看我孫子?”
另一名弟子有些不忍,但還是冷硬道:“案子查清楚之前,誰也不能進去。”
聞,另一個中年男人大聲質問:“案子案子案子!你們不是修仙嗎!你們不是無所不能嗎?一個兇手為什么查了半個月還沒抓到!”
他和他的妻子來了兩天,偶爾聽到過蜀山弟子的談話,于是說:“兇手不就是虞徽嗎?你們是不是怕那個兇手的背景不敢抓?”
幾個戒律堂弟子冷著臉不說話,這些父母又是一陣纏鬧。
不遠處其他院子還有弟子出入,見這場景天天上映,遠遠的與身邊人嘀咕。
“嘖,有些人真命好啊!投了個好命殺人都有人護著。”
“可是,不是還沒有證據證明是虞徽殺的人嗎。”
“誰說沒證據的?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幾個弟子,要么有元嬰修為,要么要有神器相助。那天王浩都說了,虞徽的劍品階極高有可能是神劍,而且戒律堂的弟子也說她還有她娘江凝的困陣陣珠。在江凝的陣法下,幾個筑基逃不了了很正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