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么進去的!”
“這下要怎么辦啊。”
此刻,禁地中。
視野中已經一片火光,濃密的煙嗆入肺腑,虞徽掩住口鼻,高溫下,她已經無力抵擋蔓延過來的火焰。
火舌舔上她的袖袍,虞徽當即揮劍割斷,但不料燃著火苗的袖袍落到地面后,那火苗徑直就在石頭上燃了起來,勢頭猛然變大。
虞徽躲閃不及,眼前火焰好像化作張牙舞爪的的巨獸猙獰的向她張開嘴,她只來得及抬臂護住臉。
意想中的疼痛卻遲遲沒有落在身上,反而似乎有人攔住了她的腰將她帶起。
虞徽睜眼,看見了火焰中肆意飛舞的白發。
她一愣。
是那個魔修?
“你怎么出來了?”虞徽問。
男人卻看都不看她,仰頭看著頭頂的天窗。
他四肢的鎖鏈都已經被火焰融斷了,此刻正一手攬著虞徽,面無表情的用另一只手生生將那刺穿琵琶骨的鎖鏈扯出來。
鎖鏈穿過身體十數載,早就與血肉融合了,扯出來時虞徽明顯感覺到身邊的肉體猛的一顫。
但他沒有發出一點聲音,隨手將還附著血肉的鎖鏈扔入火焰中,除了混有血跡的部分,鎖鏈很快被火焰融化。
虞徽明白了這個魔修為什么能掙脫上古隕鐵了。
“嗷!”敖天眼疾手快,縮小了體型跳進她懷里,虞徽接住它,雖然不明白這個魔修為什么會管自己,但這一刻為了小命她是半點都不敢對這個男人不敬。
“蜀山有人想殺你?”男人仰頭看著那個逐漸弱下去的陣法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