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望窟里用不了靈力,虞徽只能靠妖力療傷,閉著眼感受藥效的時候,敖天跳到她身前防備著洞穴的黑暗深處。
而那只試藥的小老鼠,在被敖天放過之后卻沒有立刻逃走。
它又躲到一塊石頭下,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虞徽的動向。
在它不怎么靈光的腦子里,虞徽給它吃的東西讓她的傷好了,所以在它眼里虞徽是個可以親近靠近的人類。
敖天看它實力弱小也就沒有管,所以它一直等到了虞徽睜眼。
所以等虞徽睜開眼時,對上的就是一大一小、一紅一綠的兩雙獸眸。
那只胖老鼠,還沒走?
“怎么樣了?”敖天擔憂的圍著虞徽轉了兩圈。
“好多了,丹藥藥效很好。”雖然虞徽不知道陸筠為什么要幫自己,但這份恩情她確實記在心里了。
她傷得太重,一枚丹藥只能治療血肉骨骼,靈脈但甜的傷卻無能為力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然后才忽然想起來,后山試煉時,陸筠似乎也放過水。
簡單說了幾句,虞徽看向了黑暗深處。
她其實是怕黑的。
在父母死后,她曾經被關延至關了三個月緊閉,那三個月就是在黑暗中一個人度過的。
從那以后,她無論去哪都會帶著夜明珠。
但是如今沒有了。
她眼下是真的不知道該往哪去了。
忽然那只小老鼠沖她“吱吱”了幾聲。
虞徽和它沒有同伴契約聽不懂它的意思,敖天聽懂了,它對著小老鼠嗷嗚了一聲:“我們怎么信你?”
小老鼠還在記恨敖天欺負它的事,小脾氣的轉了身用屁股對著敖天,然后又對著虞徽“吱吱吱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