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不相信,有人會以自己的血每日豢養崇御。
“在哪?”
萬俟崇蘇冷著張臉,緊緊盯著虞徽,后者撓了撓腦袋,想了半天,卻還是搖了搖頭。
“不知,禁制不破,無人知,昨日在賀府,我沒感覺到有禁制或者符的存在。”
虞徽說的很真誠,但她捏不準萬俟崇蘇有沒有相信,反而像是想起什么般看著萬俟崇蘇。
“你......今日怎么會出現在眾人面前?你剛從禁地離開,當年被抓傳的沸沸揚揚,怎么敢......”
“我何曾懼過?”
萬俟崇蘇打斷虞徽的話,面上閃過一絲不滿,似乎是不悅她的質疑。
但虞徽始終想不明白,以萬俟崇蘇的能力,若她父母想要抓他設伏,恐怕需要費些時日,但為何自己在蜀山聽到的消息是萬俟崇蘇很快被抓。
難道說,蜀山為了隱瞞什么秘密,將萬俟崇蘇與之對抗的時間改了?
“不過,你不是很強嗎?怎么會被抓?”
虞徽像是想不明白問了萬俟崇蘇一句,后者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面上依舊波瀾不驚,只是崇御的表情微微變化,閃過一抹不知名的情緒。
只是在虞徽不知道的地方,方才見到萬俟崇蘇的人,已經猶如瘋了一般。
賀潤庭捂著胸口還坐在地上,面色蒼白,田磊執劍站在一旁,臉上難掩的嘲諷。
“這下到好,賠了夫人又折兵,瞧瞧,法寶都沒了,還真是有趣。”
田磊靠在一旁,盯著滿臉怨毒的賀潤庭,嘴角微翹,卻帶著絲絲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