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后走進闊別已久的32樓302。
就那么巧,梁左和蘇牧都在,還有個葛兆光。
三人正打算去大飯廳吃飯,一見闊別已久的高老師來了,三人很有默契地對視一眼,然后……
拿起飯盒從他身邊走了過去。
這是把我當空氣了?
高遠那個氣不打一處來,一把揪住蘇牧的后脖領子,怒道:“嘛呢孫賊?丫那倆窟窿眼兒里頭裝倆玻璃球是吧?”
蘇牧不慌不忙,問梁左道:“你聽到有人說什么話了嗎?”
梁左裝迷茫,搖頭道:“沒有啊,你聽覺紊亂了吧?”
蘇牧又望著葛兆光。
老葛也搖頭道:“我也沒聽到啊,難不成宿舍里見鬼了?”
故意氣我呢這是!
高遠把人往后一扯,直接給扔到了床上。
他順勢騎上去,雙手一掐蘇牧的脖子,惡狠狠道:“聽覺還紊亂嗎?瞪他你那倆玻璃球看看,哥們兒是人還是鬼?”
蘇牧翻著白眼兒耷拉舌頭,“哥哥饒命,我錯了還不成……”
高遠這才松開手,站起來,冷笑道:“哥這次回來,本來還想提攜提攜你們幾個,見你們這態度,明顯把哥從革命隊伍里一腳踢開了。
得,哥也別拿熱臉貼你們的冷屁股了,回見吧幾位。”
說完他抬腿就走。
梁左一把抓住他,眉開眼笑道:“別介啊,一段日子沒見,你咋還開不起玩笑了呢。”
葛兆光殷勤地搬過來一把椅子,笑嘻嘻說道:“高老師快請坐,小葛給您倒……水喝。”
宿舍里沒有茶。
高遠掃視著這三位,嘁了聲,道:“得了,別假惺惺的了,你們三個跟我走,有好事兒。”
多葛兆光一個也沒啥。
他雖然幫不上忙,不過也該請請老葛了,這二年考試,幸好有老葛幫忙,自個兒才能門門及格啊。
于是一行四人奔樓下,蹬著自行車前往華僑公寓。
回到家,見二子哥和梁曉聲已經在門口等著了。
梁曉聲手里拎著幾個用細麻繩捆著的油紙包,從包里散發出誘人的香氣,激動的高遠的淚水從嘴角邊流出……
二子哥拎著兩瓶白酒。
喲,這倒讓高遠小吃了一驚,“您買的?”
他邊說邊掏出鑰匙來開門。
二子哥咧嘴一笑,根本不嫌寒磣,道:“不能夠,我是那么大方的人嗎?曉聲買的,我順帶手幫他拎一拎。”
高遠服了,論摳門兒,還得是您啊。
梁左嘻嘻哈哈跟二子哥、梁主編打著招呼,三人之間并不陌生。
小團伙進了屋,這貨迫不及待地問道:“高老師大費周章親自到校把我們弄出來,到底有什么事情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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