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寧見沈策安直愣愣地盯著自己手里的玉璽,歪著小腦袋,試探性的叫了聲。
“啊?咳咳咳。”
沈策安回過神兒來,就見長寧把玉璽放在了案桌上。
他低頭又看了幾眼,確實是玉璽。
只是沒想到竟然是西陵的。
“這事兒要是被西陵知道還不得氣死?”
西陵表面上跟越國交好。
可這段時間越國發生的事兒,哪個不是跟已經有關?
真是沒想到啊,西陵看著這么能耐,原來自家的傳國玉璽早就丟了!
蕭白瑜看到沈策安臉上一閃而逝的得意,開口“沈國公,此事西陵帝女已經知道。”
“嗯?”沈策安一頭問號。
難不成她閨女還跑去西陵炫耀了一遭?
蕭白瑜將這玉璽的來歷,還有這一路上發生的事,簡單的說了下。
沈策安面色驟變“好啊!這個狗屁帝女,也敢針對我閨女?”
擼起袖子,恨不得現在就去西陵將人拽過來打一頓。
“爹爹,我已經教訓過她啦~”
就是,她身上還沾染了太多人的氣運,還死不了哇。
沈策安回過神來,目光落在長寧手里的傳國玉璽上。
西陵已經知道傳國玉璽在寧寶手里,那過不了多久,西陵定然會派人來越國,這件事情需要告知陛下。
翌日
長寧迷迷瞪瞪的,瑯靈給她穿好衣裳,抱進了沈策安的馬車里。
今日前去上早朝,陛下特地囑咐他,要帶著長寧一起去。
進了宮門,沈策安抱著歲寶下了車。
眼尖的人看見,大步上前來,皺著眉“沈國公,這是早朝,你怎么能如此兒戲?竟然帶著一個小姑娘上早朝?這置陛下的威嚴于何地?”
敬陽侯走過來,看到他懷里還熟睡的長寧,眼眸一暗。
“沈國公,你此行確實過了,就算陛下不責罰,文武百官面前,也說不過去啊,沈國公不如今日告假,趕緊將閨女送回家去吧。”
城眼底閃過一抹狠唳,之旭的下落,至今他都沒有找到,派出去的人全都無功而返。
沈家這個野丫頭,絕對知道阿旭的下落!
“沈國公,朝堂重地,你帶一個小姑娘來這里,將天家威嚴置于何地?”
沈策安看著眼前幾人,眼底冷光乍現。
原本睡得正熟的小姑娘聽到耳邊傳來的吵吵嚷嚷的聲音,眉頭緊緊皺起。
“好吵哇!”
長寧話音落下,眼前一群人頭頂不知道從哪里飛來一群鳥兒,對著他們的對嘴巴嘩嘩的排泄。
“啊!”
一群人大驚失色,官服上都沾了不少的鳥糞。
長寧翻了個身,又睡了過去。
沈策安見狀,冷哼一聲“自作自受!”
陳海被蕭景晟派出來,遠遠看見抱著長寧的沈策安,趕緊從臺階上下來。
“沈國公,小祖宗這是…還睡著呢?”
歲寶嘴巴微微張著,露出幾顆可愛的小牙齒,腮幫子鼓鼓的,像是在夢里吃什么好吃的似的。
“陳公公。”
陳海趕緊收回目光“陛下擔心外頭鬧騰,特地讓雜家出來接您。”
走到正殿,里頭站滿了朝臣。
看到沈策安抱著個小姑娘進來,紛紛變了臉。
“陛下,沈國公竟然如此肆無忌憚行事,早朝重地,竟然帶孩子前來,實在是有失禮儀。”
一個年過半甲的老頭瞇起眼,上前一步,跪地對著高臺上的蕭景晟開口。
長寧被這一聲驚醒,迷迷瞪瞪地睜開眼。
看到陌生的環境,眨巴著眼,愣了下“爹爹,這是哪里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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