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“郡主,您可不能胡說。”
什么叫他指使的?他此前可不知道此事。
“而且,你不問緣由,竟然將阿晟打成如此模樣,是否太過了些?”
瞧瞧,瞧瞧,原本多么俊朗帥氣的一個小伙兒,現在竟然被打得鼻青臉腫的。
要不是他叫住他,這根本辨認不出來他是誰。
長寧歪過腦袋,精致的小臉緊繃著“他把桃枝扔在我身上,罵我是邪祟,我還不能打他了?”
秦晟上前,捂住眼的那只手放下來,漆黑一片。
一青一黑,看著,格外滑稽。
“哎呦,阿晟,你怎么……”
秦婉珍上前,瞪著沈國公府的方向“沈老夫人,此事你們怕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,我外甥被無緣打成這樣,讓他如何見人?”
“他見不了人,難不成你是鬼?”
秦婉珍被她一噎,冷著臉“郡主,這里是皇宮,豈能讓你如此行事?阿晟不過是同你說說話…”
“說話?罵我女兒是邪祟,本公現在懷疑他這舉動就是你們教的!”
嚴令面色驟變“沈國公,休要血口噴人!”
他們什么時候教過秦晟了?
秦晟捂著臉上前“沈國公,是此前郡主在國子監里同我說話,我以為他對我有好感,所以才……”
沈策安橫眉冷豎“對你有好感?小小年紀怎么不學好?我閨女才多點兒?”
這人想害了他家寧寶的名聲!
雖然寧寶現在年紀小,但是這種事情要是傳了出去,小小年紀就跟男孩子不清不楚的,京城里的人可不會這么友善。
嚴令老賊,竟然用這么歹毒的法子針對他!
“沈國公,在下這樣說,可是有證據的。”
嚴玉柔聽到這話,上前一步“表哥,我知道你的為人,不會做這種事兒,但是,今日沈國公跟陛下在此,這事兒要是不拿出證據,恐怕咱們要咽下這個苦楚。”
嚴玉柔話音落下,在場眾人面色瞬間變了。
這話不就是在暗嘲沈國公府仗著皇帝寵愛,為所欲為。
嚴令面色驟變,這兩個女兒,今日到底想做什么?
想著,他側頭,看向一側的秦婉珍,發現她目光躲閃,顯然不敢與他對視。
愚婦!
今日沒事兒還好,要是有事,定要讓她吃不了兜著走!
秦晟從懷里逃出來一個信箋“這是此前郡主托人給在下寫的書信,我一直珍重著,沒想到現在竟然要用來證明我的清白。”
沈策安面色一變,蕭景晟看去。
陳海上前,將東西取上前。
長寧也好奇,自己什么時候寫信了?
小臉湊過去,看到上面的字兒的時候,小臉皺了起來。
好半天,憋出一句話“…這字兒,真丑……”
蕭景晟“?”
這字兒寫得工整,但是略顯稚嫩,一看便是初學不久之人所寫。
小祖宗的字兒,是什么樣的來著?
“哼,敬陽侯,你這外甥,怕是誤會了,這可不是我小師父的字兒。”
傅恩祈從人群中走出來,看到信箋上的字兒,稍微扭曲了下。
傅朝湊上前。
他沒見過長寧的字兒,但信箋上的字兒,這個年紀要是寫出來,能說是功力非常不錯的。
小師祖剛才說,這字兒丑,難不成,她寫的字兒,更好看?
想想也是,能讓父親拜師的人,字兒能差到哪里去?
“阿晟,你來說。”
嚴令抬頭看向秦晟。
后者擰眉“怎么可能?這分明是郡主的貼身侍女親自交給我的。”
蕭白瑜身后突然探出個小腦袋,一腳踢在一旁的花盆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