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郁忱上前去,兩只手小心翼翼地捧著花瓶,而洛琪珊也聽話,將花瓶交給了郁忱,只是,她的手也沒松。
“咳咳……你想看底部,我拿著,你慢慢看。”
“嘻嘻……老公你真好!”洛琪珊笑得可單純了,只是立刻又補充了一句:“可是老公,怎么我覺得你好像很緊張,是怕我打花瓶打碎了嗎?”
她嘟著小嘴,氣鼓鼓的粉腮,瞪著兩只水靈靈的眼睛,這小模樣太招人愛了。
郁忱看得一呆,隨即趕緊安撫:“珊珊,我沒那么小氣,我只是擔心你會傷到自己,這花瓶也是殺傷性武器,不能亂動,聽見了嗎?”
洛琪珊不悅地扁扁嘴,小聲嘟噥:“小氣鬼,不就一個花瓶么,我爸爸書房里還有好幾只呢。”
郁忱嘴角犯抽,自己又成小氣鬼了?這真是太冤枉了。
但是,他能跟一個喝了酒的人計較么?
郁忱將花瓶放好,摟著洛琪珊坐到了床邊:“怎么樣,感覺有沒有什么異常?你可別忘記了你今晚喝酒是為了什么,試驗你的心理病到底好了沒有,你呀,真是太調皮了,先前是拿刀子嚇我,剛才我又以為你咬摔花瓶。親愛的,你到底犯沒犯病啊?”
洛琪珊一聽,呆滯了幾秒,之后驀地扭頭望著郁忱,卻又不說話。
郁忱被這直勾勾的眼神給盯得心頭發毛,不由得下意識看了看沙發上的尼龍繩……嗯,似乎繩子距離他有點遠,一只手臂還夠不著繩子。
洛琪珊趁郁忱這愣神之際,一下子將他給按倒,順勢就成了勝利女王的姿勢。
“嘿嘿,想知道……我有沒有犯病?”
洛琪珊的舌頭有那么一點點的打結,她確實喝得不少,不管有沒有犯病,酒精的作用都是存在的,她感覺暈乎乎輕飄飄的,比先前更明顯。
郁忱望著上方洛琪珊的臉,被老婆按住的感覺雖然是不錯,但現在是特殊情況,他需要留意她有沒有發病。
“珊珊,那你現在有沒有想打人或是摔東西?”
洛琪珊美目一轉,兩只手抓住了郁忱的肩膀,得意地說:“我……我想把你給……”
后邊沒聲了,因為她已經俯下頭……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