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燦坐在床邊,愣愣的看著地上的這些巨款,想著今天步行上牧馬山,然后進入森林,闖入池水里面,還恍若隔世,宛如夢一樣,家里電話響起,蘇燦連忙接起,是門店打過來的,讓蘇燦下去吃飯。
將這些巨款暫時鎖進書桌下一個萬年不動的柜子里面,蘇燦這才恍惚著出了門。
店鋪處王玥也在,老爸在外有應酬,是趕不回來了,王玥和曾珂一起做了豐盛的飯菜,看到蘇燦下來,王玥就把剛洗好的筷子和添滿白飯的碗遞給他,“吶,小少爺!”
曾珂就一直在笑,“人家王玥姐姐就比你能干很多,一中和三中那的店鋪都是她去打理,管理得井井有條,給老媽減輕了不少的負擔,結果人家下來給你做飯,還要幫忙伺候你,你安逸得很噢!”
向來在外人前會提到自己的好,當著面卻要旁敲側擊的來打壓自己是老媽曾珂的習慣了。
“哪有,蘇燦要比我能干呢,要是讓我返回去看高中的那些題,恐怕連及格分的一半都做不到,這些店鋪經營的東西很簡單的,如果換成蘇燦來,肯定是沒有問題的。他現在學的是比這些更有用的知識呢。”王玥連忙笑著說道,卻不忘看向蘇燦的表情,隨后才喃喃的補充道,“何況,為他做這些也沒什么的。”
王玥說完臉還有些紅紅的,盯著蘇燦,她的個頭有一米六八,蘇燦也有一米七四,雖說比蘇燦大,但是和他站在一處,王玥還是顯得有些小巧,想到一年前初遇蘇燦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個頭和自己差不多高,看上去也有些稚嫩的少年,沒想到一年之后,他無論氣質還是個頭,都像是脫胎換骨,朝上飛漲,有時候,竟然讓王玥都生出了幾分依賴之心,也讓人感嘆男孩的成長速度驚人。
蘇燦放下碗,環顧兩人,笑道,“謝謝老媽這段時間的辛苦,也謝謝王玥姐姐盡心盡力的幫忙,人家說人的一生中將會出現很多人,但是有些人是擦身而過的,有些人是伴隨著你成長成功無比重要的,你們就是我的重要人物。”
曾珂又是感動又是欣慰的揉亂了蘇燦的頭發,“你要是早知道這些,你老媽我都會多活幾十年,不過現在也不晚”
王玥心頭卻是甜滋滋的,被蘇燦親自承認自己是他的重要人物,這種心情還是難以喻,意識到什么的王玥又在心里面暗啐自己,怎么會對可稱之為自己弟弟的小男生產生這種竊喜的心情呢?
吃飯的時候王玥似乎想起什么,但是還是欲又止,飯后王玥提著小挎包準備回家,蘇燦也沒有單獨留下王玥,或者直接告訴她我們有錢可以再開分店了,雖說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,不過陡然拿到這筆錢,蘇燦還是需要時間來消化一下,當然不可能立馬拿到立馬就大刀闊斧的花出去鋪路,然后等著收錢萬事大吉,他還要梳理一下整個過程的來龍去脈,還有沒有細節方面的問題自己沒有處理好,要動那筆錢,也得把前后想清楚,弄妥善了再說。
省政法委書記,后世因一系列黑惡勢力案件被查處的劉成,在夏海市的房產之中,窩藏了兩千萬的現金,后世只能夠交代其中的八百萬,尚有一千二百萬說不出具體來源。
牧馬山森林公園別墅區長年無人居住,蘇燦潛入這里,從劉成別墅水池中掏出三包總重三十多斤的人民幣,只是他帶著曾圓,不過是想找個既可以保守秘密,又能夠充當免費打撈工的助手,一路行至于此,他的心里面還不太確定,雖然外表平靜,不過心情卻是波瀾起伏的,是以當曾圓確認水下有磚塊狀物體,而他又拖不上來的時候,本想躲懶的蘇燦也再也克制不住,親自脫了衣服下水。
帶著小弟曾圓,一來蘇燦是想找個不用自己下水的助手,另來他也堅信可以完全的將他控制住,小孩都比較害怕鬼故事,特別是小弟曾圓從小在自己的恐嚇和熏陶下,對這些猶為敬畏,一般來說通過什么嚴命令行的方式很難讓他做到聽話,讓他朝東走他偏向西,不過若是告訴他西邊有貞子在等著他,那么不用說他也會乖乖的跟著自己,寸步不離了。
不過蘇燦還是忍不住下水之后,探得水下這種“磚塊”的分布稀稀落落,不下十幾包,以一包五十萬來算,此刻在劉成池塘下面的錢,恐怕亦有近七八百萬,這個池塘,無形中成為了他存款處。
如果蘇燦沒記錯的話,第五套人民幣是在九九年國慶閱兵之后發行,劉成后世窩藏的現金被曝光之后,少部分是第四套,大部分是第五套的百元大鈔,這說明了劉成后世還將繼續朝里面投錢,一直到投放至兩千萬左右,他才會遭遇調查。
池塘里的錢之中,蘇燦自然不可能將其全部轉移的,這些錢部分將構成劉成重要證據,另外劉成說不出來源的錢,大概是可以進行利用的
蘇燦找了一個空閑的時間,從柜子里拿了一扎人民幣出來,隨即在農業銀行的柜臺,辦了一張儲蓄卡,在面對柜臺小姐略帶疑惑目光的時候,蘇燦沖她很無邪的笑了笑。
存壓歲錢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,這個年代,大概像是蘇燦這個年齡,一次姓存上100張百元大鈔,估計蘇燦在這個農業銀行分行里還是頭一人,所幸蘇燦還為了避免引起人疑惑,將三包錢里比較舊的鈔票拿出來點作一堆,小部分用來辦了一張卡,畢竟有時候需要急用的時候,也不可能隨身都帶著那么多錢。
他還需要花一筆錢,用來購置一些東西。
在這個世界上,一個人賺錢是很困難的,錢生錢,用團隊來為自己賺錢才是硬道理,即便他有重生的先知先覺,知道一些事物的大致脈絡,然而還是有很多東西是他不知道的,股票的漲跌,彩票的號碼,這些都是后世對此并不關心的他不知道的東西,就如同現在這樣,即便他能預知文化用品售賣的黃金年代,憑他現在的身份乃至于底力,還有家庭資金的局限,這也是瓶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