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摸摸我江無渡把臉湊過來。
“好啊,我獎勵你。”秋榕榕卯足勁狠狠地掐了一把,指甲刮出了一條淺淺的血痕。
他臉被掐紅,卻更興奮了。
“乖兔兔,再舔舔我。”
秋榕榕見他不僅沒生氣,還繼續這場游戲。
立刻把最后剩的黃瓜屁屁全部塞進他嘴里,堵住他亂說話的嘴。
他咀嚼吞咽,過程中一直看著秋榕榕,就像他嚼的不是黃瓜,而是她的骨頭。
可真讓他爽到了。
秋榕榕已經發現,光靠躲避江無渡不行。
他不像沈硯川那種假正經,會端著要臉面。
江無渡根本就不怎么裝。
周景行和小七在的時候,他礙于同伙的情誼,不對秋榕榕下手,但每次周景行一離開,他就會放飛自我。
他確實對她沒有殺意。
更多的是戲弄。
大有一種趁主人不在,把玩具偷出來玩盡興,然后在主人回來后,立刻把玩具扔回去的心態。
秋榕榕手心還攥著剛才掰下來的黃瓜。
剛才秋榕榕試探他的底線,他所展示出的比她想象中更加寬容。
對待她,更像是容忍沒那么聽話的寵物。
并且,隨著他喜歡程度加深,能縱容的事情也就越來越多。
江無渡拉過她的手,攤開手心把那截黃瓜扔掉,抽出紙巾把她的手擦干凈。
“兔兔,你要注意個人衛生。”
秋榕榕想起小時候,她每次吃完冰淇淋手滴得黏糊糊的,爸爸會用濕巾把她的小手擦干凈。
然后,再嚴厲地說一句要注意個人衛生。
秋榕榕半垂著睫毛,“我不是秋家的親生女兒,這件事情你知道嗎?”
江無渡幫她擦手的動作一頓。
他輕輕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你之前說過,你親眼看見父母死在大火里,卻無能為力,那天是你的生日,你們計劃著全家去海邊旅游……”
秋榕榕忍著心里不適,反握住他寬闊的手掌,后面說的話,比之前更加真誠:“我對你的遭遇深表同情,但我不是秋家的女兒,和當年的火災沒有任何關系,你的遺憾,不該在我身上尋找彌補。”
江無渡擦干凈之后,鼻尖貼著她的手心狠狠地吸了一口。
他有點忘記自己上次和秋榕榕說的是哪個版本了。
江無渡的親生父母皆不是因為火災而死。
那場火災只帶走了母親留給他的書信,以及他養了一窩兔子。
零人受傷。
但江無渡經常給自己編造各個版本的悲慘童年,用來哄人。
他渴望在秋榕榕的眼睛里,看見憐愛。
“你的柔軟,才是我需要的。”
“你是我相中的兔兔,可惜你暫時不屬于我,屬于其他人,我只是偷偷地摸摸你,你別去告狀。”
“你可以在我允許的范圍內調皮,但不要玩得太過分……”江無渡撫摸著臉上的血痕,笑意加深,“不然我會從一個好主人,變成壞主人,嗬嗬嗬。”
江無渡希望他的兔兔,能跳進他的懷抱里,主動親親他,抱抱他,舔舔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