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看不慣的就是寧云初,她總覺得寧云初搶走了本該屬于她的大小姐名頭。
哪怕是一母所生的親姐妹,姐妹倆處得像仇人一樣。
寧云初等妹妹諷刺完畢,便把那束花遞向妹妹,淡淡地道:“你要的花,我給你送過來了,請你支付兩百元。”
“就這么一束破花還要兩百塊錢?”
寧云初面朝著妹妹,她戴著一雙大墨鏡,遮擋了些許面容,面對妹妹的質疑,她依舊神色淡淡,說道:“按你的要求包扎的花束,不管你去哪間店買,都需要兩百花。”
“行了,兩百元就兩百元。”
寧二小姐單手接過了花束,然后把那杯酒遞給寧云初,寧云初不接。
“幫我把這杯酒喝了。”
說著,她把酒杯塞在寧云初的手里。
寧云初握著酒杯,默了默后說道:“我不會喝酒。”
“你想不想收到你的花錢?想不想你的花店繼續開下去?不幫我把這杯酒喝了,休想收到花錢,我還要把你的花店砸了。”
寧云初握著酒杯的手緊了又緊,才沒有沖動地潑酒,她妹妹深得母親和繼父的疼愛,她惹不起!
寧二小姐拿出一千元現金,在寧云初的面前抖了抖,說道:“聞到了錢聲嗎?我準備了一千元,只要你幫我喝了這杯酒,這一千塊錢就是你的了,兩百元是買你花的錢,八百元是給你的跑腿費。”
周圍的人都在看著姐妹對,沒有人為寧云初說一句話。
對于這樣的情景,她們似乎也習以為常。
寧太太就在不遠處和幾位太太聊天,兩個女兒的動靜,她也知道,但她并沒有動作,依舊淡定地和別人聊天。
寧云初沉默了良久,才接過妹妹遞給她的那杯酒,問著:“喝完了你就支付買花的錢?”
“這么多人在場作證,只要你喝了這杯酒,這一千塊錢,我一張都不少,全都給你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