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那樣高的情商,能想到這樣的法子來哄女人開心。”
戰胤瞪著他,“你當然沒有這樣高的情商,你就知道收錢收錢收錢。”
陸東銘:“……我收什么錢了?”
戰胤沒有解釋。
陸東銘莫名其妙的。
海彤給兩個大男人各倒來了一杯溫開水,又要去準備水果。
戰胤把老婆拉坐到他的身邊坐下,說道:“老婆,不用管他,他常來,比你還熟悉這棟別墅呢,想吃什么,他自己會去拿。”
“對對對,海彤,不用管我的,我熟得很。”
陸東銘也不敢讓海彤給他拿這樣拿那樣的。
好友的臉從看到他開始,就一直是黑鍋底呢。
還結了厚厚一層黑炭的那種。
“怎么回事?那個姓余的女人還沒有離開?”
戰胤冷著臉問著好友。
“沒有,不知道要住多久,我媽喜歡她喜歡得不得了,隔三差五就打電話給我,要我陪她去逛街呀,請她吃飯呀,我都以工作忙,拒絕了。”
“可是我媽卻帶著她住進我的別墅里,那是我媽,我也不能把她們轟出去,她們不走,我走了。”
陸東銘說得委屈至極。
他可能是被催婚催得最慘的男人了。
偏偏又是他親媽催的婚,他不能拿親媽怎么樣。
余音音臉皮也厚,不管他是什么態度,她都是樂呵呵的陪著他媽。
更哄得他親媽連他這個親生兒子都得靠邊站,什么都聽余音音的。
陸東銘知道余音音在余氏集團是副總裁,屬于女強人,余氏集團與他的陸氏集團不分伯仲的,雖說不在同一座城市,因為余音音的原因,他也把余氏集團打聽了個透。
母親看中余音音,不僅僅是和余太太多年好友,也是看中余家的財勢地位吧。
“你想讓余小姐離開,很簡單,你帶個女人回家不就行了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