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寧瞎子故意的唄,我爸媽被她害慘了,她當了老大,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,我告訴你們,這個家,我才是主人,那個寧瞎子不過是寄人籬下,她是我二叔的女兒,可不是我爸的女兒。”
寧思淇忽略了這棟別墅本是她二叔的,是寧云初親爸留給她的遺產,寧思淇才是寄人籬下的那個,住著別人的房子,還想據為己有。
眼見這個面生的傭人不給自己面子,寧思淇問起以前的那些傭人以及管家。
那些人都是她母親培養出來的心腹。
父母進去后,那些人應該會留在這里替父母守著這個家,等著她出來的。
何況弟弟還在外面的。
“她們早就辭職走人了,誰知道她們現在在哪里,我跟她們又不熟,不知道。”
傭人答話后,說了句:“我要去做事了。”
說著,扭身走了。
又把寧思淇氣得跳腳。
雖說十一月的陽光不像夏天的那樣毒辣,但在莞城,大冬天都不冷,冬天要是出太陽,都只能穿一件長袖衫,更不要說現在離入冬還早著呢,陽歷的十一月嘛。
但是站在這里被曬的時間長了,也覺得很熱。
寧思淇就被曬得臉都紅了,額上,臉上,都有了汗珠。
她不停地罵著寧云初,罵得口干了,還沒有水喝。
況且寧云初已經進了屋,就算她罵得再大聲,寧云初也未必能聽見。
仰頭看了看門,寧思淇決定翻門而入。
門身是縷空式的,她小心點還是能翻過去的。
這樣想著,寧思淇便開始翻門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