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，海靈對鳳晴就有好感，那件事之后，好感更甚。

鳳晴的笑意斂了斂，說道：“我和方堯不著急，最快也要年底吧，現在這樣也太亂。”

海靈理解地點點頭，“你和方堯心意相通就行。”

“他很好，我和他，也沒有怎么約過會，就是知道彼此的心意。他也說不著急，先戀愛，再訂婚，然后再領證結婚，說按步驟來，別人有的，我也會有，我有的，別人不一定有。”

“你和他在一起，我和我大姨都很放心，他是個值得托付終生的男人。”

鳳家的訓練基地里培養出來的人，還是很優秀的，主要是忠心，而且哪怕少主最后不接班，他們依舊跟著少主，真正做到不事二主。

提到了商太太，鳳晴的笑意一點都沒有了，換上了小心翼翼，她問：“我表姐有說什么嗎？”

她對大了自己幾十歲的表姐還是有敬畏之心的。

哪怕她自己也有事業，但跟表姐比起來，還是差了點兒。

表姐很有氣勢。

又不失高貴端莊。

“我大姨沒說什么，只叫我有空了過來看看你怎么樣，說勸勸你，不要太傷心，你媽，那是咎由自取。”

沉默了好幾分鐘，鳳晴苦笑地道：“我知道我媽是咎由自取，我不怨任何人，但她是我親媽，親媽死了，我身為女兒，說不難過那是假的。”

“這幾天，我吃不好，睡不好，渾渾噩噩的，總覺得做了一場夢似的。”

海靈從她的黑眼圈和臉色看得出來，她這幾天的確過得不好。

“給我一點時間，我總要時間恢復一下。”

“嗯，放年假的時候，出去走走，散散心。”

海靈勸著她，“不要老是窩在家里，睹物思人，更難過。”

鳳晴說的在理。

不管鳳悅有多壞，她都是鳳晴的親媽。

親媽死了，怎能不難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