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派派身上的衣服整整齊齊,自己身上一絲不掛。
簡直……
花槐序知道凌派派喝醉了,“乖派派,你先出去,我馬上就好。”
凌派派揉揉眼睛,“我是不是哪里不好?”
花槐序深吸一口氣,“不是。”
凌派派固執的問道,“那你為什么不喜歡我?”
花槐序一滯。
喉嚨滾了滾。
聲音沙啞著輕聲說道,“派派,你看清楚,我不是傅子臻,我是花槐序。”
聞。
凌派派竟然點點頭,“我知道,所以你為什么不喜歡我?”
花槐序:“……”
你知道什么?
凌派派一步步靠近花槐序。
浴室里的位置就這么一點。
很快。
花槐序就退無可退。
凌派派深吸一口氣,踮起腳尖,雙手環住了花槐序的脖子,“吻我。”
花槐序知道凌派派將自己認錯了。
自然不會。
凌派派命令的說道,“花槐序,吻我。”
下一秒。
鋪天蓋地地吻,從頭頂上落下來。
花槐序理智尚存。
按住凌派派。
自己隨手抓了浴袍披在身上。
又將凌派派身上濕透的外衣脫下來。
他全程閉著眼睛。
可越是這樣,手下越是因為看不見,時不時的會觸碰到什么。
凌派派是花槐序從小就喜歡的女孩子。
可謂是受盡了折磨。
好在。
最后小姑娘老老實實的被穿上了浴袍。
花槐序將人抱出去。
打電話讓人進來取衣服,去洗。
凌派派醉醺醺的靠在花槐序的身上,“你喜歡我嗎?”
花槐序抿唇。
凌派派繼續說道,“我其實,有點漂亮,身材有點好,我挺好的……”
花槐序默默地點點頭,“我知道,你還善良聰明。”
凌派派哼一聲,“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。”
花槐序將凌派派拉倒沙發上。
但是凌派派像是小章魚。
柔軟無骨。
老是倒下。
花槐序只能被她靠著,“坐直了。”
凌派派忽然想到從小到大,一直和花槐序在一個班級。
每次自己只要歪七扭八的坐。
花槐序的一巴掌總能精準的打在自己的后背上,“坐直了!”
在凌派派的眼里。
花槐序就是班長班主任和爹的結合體。
她甚至和她爹都沒有和花槐序在一起的時間長。
她爹寵溺她。
才不會像是花槐序一樣,總是監督監視。
凌派派晃晃悠悠的轉過身,“花槐序,你是不是很討厭我?”
花槐序喉結滾動。
垂眸。
眼眸中一片晦澀,“怎么會這樣說?”
凌派派說,“你一直針對我,你不管小十,你管我,我初中和小男生一起逛街,你給我媽媽告狀,我高中和小十偷偷逃學,你還是先給我媽媽告狀!你就是想要看見我吃癟。”
花槐序眼睛輕顫。
凌派派繼續說,“你就是,討厭我,傅子臻一直帶著我們玩,他對我可好了,生日禮物送我我喜歡的手辦,你送我黃岡密卷,你竟然送我密卷!傅子臻讓我喝酒,你也不讓,我的生日,我就想喝酒,怎么了?”
花槐序微微蜷縮的指尖,輕輕地顫了一下。
凌派派最后得出結論,“你對小十,比對我好!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