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0章penicillin的卡牌
“兄弟,ssg也沒那么強嘛。”
“我看出來了,對面燼玩得一般般,只看得見技能,看不見普攻。”
“我夢魘沒開大,他肯定怕。”
這是勝利后特有的心氣。
說到熱烈處,c博恨不得把手橫在胸前,比劃著加重語氣。他覺得自己有說不完的話,看完昨天那個bo5,心里一直堵著什么。
也只有這一刻,他才能不去想。
舞臺另一頭。
安必信揉了揉眼眶,默默回到后臺。這一把,龍王的效果并不好,而且有牛頭和夢魘在,團戰實在不好找到沙皇的位置。
不管他們要怎么開,牛頭這英雄總能打出反手,更別提還有個隨時準備切到c位臉上的夢魘。
ban人跟第一把稍微有些變化。
marin比cuvee強?
哈哈。
誰都有機會拿到賽點。
“marin哥?”
進入第三局bp。
“我送了。兄弟們,對不起。”
好多人在發這句。
“那窩不玩ez了。”
lgd很快打出了陣容本該拿到的節奏。
c博忍不住嘴欠:“這叫什么?不留遺憾局對吧。”
一旦到了對決環節。
“死神真踏馬犯罪,這個位置都敢走。”
手機上浮現的那些字又回蕩在眼前。真是倔強。
47分半。
他也覺得按照他的性格不該對失誤那么在意。
男槍有什么值得發揮的地方嘛?
“下把他們螞蚱,我想玩把卡牌。”秦浩說,“可能中一塔還是會難受,比出發條更難受,但……”
有螞蚱,不怕penicillin游走。
10秒后。
他們覺得這把夢魘跟瑞茲,能把ssg下路打爛,到了中期,ez的團前消耗和夢魘的先手開團,會讓ssg后排陷入麻煩。
penicillin占中守塔的穩定程度,讓他們的細胞在恢復活力。
凱南慢慢把線囤進去,納爾還想攢點怒氣,下一拍,凱南q出印記,e加閃w打出眩暈,扎克坐住續控。
他只能默默希望,他們永遠不會缺乏斗志,面對任何事都是這樣。
“前面兩局,ssg的前期重點變成了給我們中一塔壓力。安必信保下的力度減輕了很多。不過這一把不好說。”
彈幕罵的很能聽。
“eimy在靠,但好像有點來不及。ssg上野越的太果斷了。”
“天雷了,發條跟納爾一起死了。”
“這樣,下把我們紅方,ban凱南、豹女和挖掘機怎么樣?我覺得挖掘機比奧拉夫惡心。”
我的,決策出問題了。”
他在噩夢中一直重復中小組賽出局,重復著火男煉鐵。而在剛剛,他幾波團戰之前,都在想怎么去規避扎克的跳,怎么樣才能有價值一點。
進入游戲。
但到了這里,管澤元不明白了。
“lgd牛逼!!!”
pyl不知道觀眾這樣討厭他。
紅方主水晶碎成一地。
記得好奇問:“媚鞘焙虼蛑耙擔不岷苤厥擁諞瘓鄭俊
秦浩抓住炮車回合的機會提前讓打野靠下,然后開傳送陣到石甲蟲營地包后。
一比一戰平。
不過大家不在乎c博說的這些臟話,他們都知道c博只是喜歡過過嘴癮。
現場觀眾并沒有回應。
c博聲音顫抖著,失去了往日的驕傲。聽到這句,秦浩感覺自己的心臟再被攥緊。
他忽然心里好受了很多。
他們本來就沒有想過這么多。
“一血被瑞茲吃到,這把很舒服啊。”
“那咋辦,我感覺下把要玩的話,要ban婕拉了。你們能擠個ban位給我不。”
“imp奪冠那年最招牌的絕活英雄。”
ssg沒變,還是巖雀、杰斯、沙皇。ssg教練組覺得這就是打lgd最需要考慮的英雄,他們花了一局的試探時間,找到了適合他們的最優解。
……
噩夢跟噩夢之間是如此地相似。
“兄弟,這種局你想掏底褲,我肯定支持啊。”
夢魘飛了維魯斯,塔姆交吞。
“這手挖掘機,應該是考慮到上把安必信太能繞視野了。這英雄比奧拉夫適合越塔。”
9分鐘,lgd中野抓下,終于弄死一次維魯斯,連帶著收下塔姆人頭,付出的代價不過是中野雙閃和牛頭的引燃。只是在這個過程里,ssg下輔拖了12秒。
imp很少說這句。
秦浩站起來,跟eimy一左一右。
跟解說的疑惑相比。
他知道原因。
凱南又是一記q打到納爾身上,cuvee按e加速,弧形走位前壓規避納爾的q,出手普攻逼掉納爾e。
三局了,嚴肅的表演在這一刻得到些許放松,他跟上單拍掌,下臺。
他知道自己對這個bo5的bp梳理,已經完全變了樣。ssg教練組根本不會按照他的意愿選。
“不行,懲戒傷害不夠。”
c博聽到這句話。
來抓也沒用。
“他們藍方的話,凱南、豹女、挖掘機放出誰?”
記得說著舒服的時候,螞蚱默默召喚蟲族大軍磨中塔。
人頭2219。
很多次壓進和爭資源,ssg能護著納爾、維魯斯交換到人頭,咬住差距不被很快擴大。
記得嘴里喊著能不能換一個,凱南一個急停規避eq。
“行。”
解說席正猜測著。
“看bp吧,我是感覺必須考慮塔姆這個點了。我發現ssg很少考慮我們會去拿什么,而且到了半決之后,eimy好像不玩奧拉夫了。”
屏幕一暗。
觀眾樸素的認為,crown被打怕了,選個混線英雄還怎么贏?
瑞茲怕的是長手法師打壓制,不怕螞蚱這種換血不強的英雄。
“除了豹女,都放吧,讓他們先挑。”
一旁,imp聽到pyl說對不起,整個人都愣住了。直到這會,他才認真講:“真想說,輸了之后再說。才輸2把,急著道歉干嘛。不會害怕打第四局吧,不會吧?”
“沙皇沒了。”
“為什么給中路選龍王?”
pdd猜測道:“可能訓練賽里,奧拉夫效果一般?
這英雄,安必信玩得也不算好。
“我覺得他們奧拉夫玩得一般,這英雄前面吃不到頭,后期除了開大沖鋒嚇唬一下,沒啥吊用。”
“下路有壓力的話,確實ban挖掘機,比奧拉夫更好。”
heart從翻譯這了解了想法,說:“我覺得ssg下把還是會選藍。”
c博想象過如果去年能出小組賽,或許不會被罵那么慘。
這版本也沒規定,中一塔,就不是一血塔。
“好。選卡牌,太缺前排了,不然不好拉扯輸出……”
c博冷靜下來了。
花了點時間。
驕傲的、嘴硬的平隊,不該這樣。
lgd上野ad往前擠,想跟上瑞茲,幫忙分擔壓力,結果吃到納爾大招,維魯斯起身閃現拉開身位,點死夢魘觸發被動。
“這把,我們陣容壓力有點大,老鼠不能太劣勢。聯賽內,我們也看過這套陣容,penicillin的卡牌一定會保隊友。只是這樣,中一塔怎么辦。”
記得輕聲說,“上來手感不好很正常,職業選手就該有這樣的態度。就跟pdd老師說的,永遠不要在水晶碎裂之前,冒出不敢打的想法。
heart焦急的迎回隊員,擔心他們在這樣的高壓下,先行崩潰。
“還是不行嘛,ssg這紀律性……”
那天那么激動,他以為自己放下了。冠軍的榮譽離他太遠,先出小組就好了。
管澤元都能猜到第五手是什么,這根本不是康特位:“penicillin應該要玩卡牌了。”
安必信嘴角帶著笑意,他覺得對面這個打野的規劃,給不了他壓力。思路太好猜了。
韓國解說吼道:“贏了!恭喜ssg!塔姆跟螞蚱,克制了lgd的進場配合,而且cuvee這把狀態太好了,我們中期就是靠著納爾、奧拉夫撐到對面夢魘、瑞茲、ez疲軟。”
“螞蚱打瑞茲嘛?這英雄不好打吧。”
“penicillin,控到也殺不掉了。”
“加油吧,落后一局而已,就把這當成bo3先輸了一局。”
“我寧愿聽到那句沒辦法,也不愿意聽到你說對不起。平隊,你沒有對不起誰。我們是一個團隊,我們一起走到了現在。丹哥?你說句話啊。”
黃牌們瘋了,真的瘋了。
“不聊eimy?他那波上路又是晚到,跟踏馬的春季賽一模一樣,上野2v2,永遠在吃虧。真的草了,納爾本來就不好打凱南,他還交閃。”
真好。
對線壓制艾克,團戰小納爾靠著冰錘單切ez。
“皇子蓋三個,但沒用啊,婕拉反手的輸出,我們吃不消。”
甚至他們覺得rng的下野攻勢比lgd強,這樣的隊照樣被ssg雙殺,那打lgd這種被簽運照顧的隊,能有什么意外?
怕不是把一輩子的好運都用到了抽簽那天。
右側三四樓,秒鎖老鼠和波比。
……
“牛頭這個二連……”
heart捏緊小本本。
秦浩真的很少爆粗口。
從最開始的死命悲觀、不想看直播,再到沙皇那一推,忍不住的發出驚呼。
“哈哈,就是,想罵我別拐彎。”秦浩笑出聲。
pdd感慨道:“拿下第一局,對士氣幫忙太大了。”
lgd!
ssg才讓韓國觀眾破防。
“pyl賣的太過了,不能這樣賣。”
覺得真踏馬酷啊。
……
聽秦浩這么講,c博覺得問題不在這,“他們還選這種陣容的話,感覺夢魘沒啥用。前面開大切后排,還能造成混亂,到后面,身板確實抗不住。
記得說這些的時候。
在這一刻。
八強戰,h2k沒有給韓國隊帶來什么壓力。
到了舞臺。
鏡頭給到對戰席。
到了邊路,納爾先推,艾克接線,有時候靠正面的速度就是要慢一些。
就這樣。
就算補救也來不及了。
陳博深呼吸,強壓下莫名的情緒。
“老鼠?!”
第一把已經證明,他沒辦法在主動支援方面,攔住penicillin。最讓他不能接受的是,對面玩的是沙皇,不是瑞茲。
“pyl倒惹。”
沒什么敢不敢打。
畢竟ssg沒啥前排。
“來年再戰吧,只是我不想再看到pyl了。”
隊友給予了他信任,秦浩忽然覺得沒什么了不起的。
“拉四個直接把寒冰婕拉秒了。大四件套帶帽子的發條,傷害非常恐怖。”
<divclass="contentadv">“安必信這波一直抗龍沒道理的,他不進去吃傷害的話,ssg這個陣容被開,不好保寒冰。”
就跟第一次見面一樣。
那么一刻。
他總覺得lpl的下路并不強,隨便打打,也不會輸很多,混混工資就行了。
管澤元、pdd猜測想法的時候。
只是聽到隊友
這樣說,聽到秦浩用著最寫意的話,說他們是一個團隊,沒有什么對不起。
“我們就是拿我們最自信的英雄,來跟ssg較量第四把。”
隊友還在商量著怎么過渡前期。
還有斗志就好。
隨著等級起來,螞蚱清后排兵并不慢。最重要的是,crown根本不會離線。而奧拉夫又一直在河道和紅方兩側野區入口搞事。
他以為殺出小組賽,就能忘記去年的屈辱。
他躺在軟椅里,盯了一眼crown和ruler。心里有感召似的,ruler偏頭正好對上安必信的投過來的眼神。
沒有團隊合練過,臨時掏出來,不知道要被對手抓到多少破綻。
其實沒有。
ssg這邊,三ban封鎖了巖雀、杰斯、沙皇,lgd是凱南、豹女加個挖掘機。
一個聲音堅定的說道。
他不滿意。
安必信終于笑了。
……
被囚禁在軀殼深處的記憶在浮現。
秦浩好幾次被逼身位,沒辦法去看前排。
他太害怕重復去年的痛苦。
“對,前面幾波,都是因為扎克能先開,寒冰跟大補控制。”
明明是想讓ad舒服,說出來卻是“那個b”。
……
他們奧拉夫每次就往臉上沖,我們打前排的速度其實比對面快,但打到殘局,維魯斯跟納爾太好發揮了。他們手比我們長。”
有些人生來就是要用中氣十足的聲音大罵賊老天。
他很佩服秦浩可以講出他們心里的想法。
13秒后。
“維魯斯、璐璐。”
heart看了一眼,每次比賽都有的隊旗,再看一眼ssg的,才收回目光。
選人的時候。
“ssg教練組失心瘋了,他們想靠游走幫下打爛lgd。”
在外界不看好的時候,lgd走到了現在,也贏了ssg一局。而且這兩把,我們并沒有輸對面很多。”
兩道身影出現在屏幕左側。
“上把龍王,這把螞蚱(樂)。”
老天爺是那樣的不公平。
皇子追著a,差100輸出時,扎克q小兵閃到皇子臉上。eimy急了,跟閃普攻,差40多傷害,看著只剩血皮的凱南逃走。
可marin說完就變得很安靜。
“ruler,他又要收割了,penicillin摸不到,只能先殺死螞蚱。”
隊伍最孤獨的人應該是他。
他知道婕拉強,但corejj的婕拉,思路和手法真的很一般。就是這么一個一般的英雄,他找不到什么機會打出優勢。
到了7分鐘。
pdd:“前面2局都是紅方輸的,不過可能還是覺得要給上路留康特位。cuvee這名選手,狀態太好了。”
韓國解說的哀嚎聲,更是無比的悅耳。
“兄弟,那就給了!”
臉皮早已通紅。
ssg一搶凱南,lgd一二樓皇子、燼。
先發,再檢查。這么晚,主要刪了一些。
到了這一步。
這次世界賽,只有peanut的奧拉夫讓我覺得拿出來就穩,畢竟大家都有點會打奧拉夫了,前面少進河道,線上隊友幫忙看看野區,奧拉夫沒那么容易入侵打出單殺。吃不到頭,這英雄就還好。”
當時就很惱怒。
“ssg還是選擇圍繞團戰走。就是讓中路選個保鏢,幫上下路拉出輸出環境。”
imp心里亂了一會,只好坐在躺椅上,裝作休息。
原來競技比賽就是會懲罰那些心安理得的人。
“別回來了,死在紐約街頭吧。”
等到c博說出這話。
就連最悲觀的看客,也有一顆期待著打贏韓國隊伍的心。它只是沉寂了許久,并沒有徹底淪為死火山。
說著說著,記得聲音開始激動:“那些人都說,這會是三比零。lgd會服嘛?還沒打,憑什么這么說,有什么資格這么說。”
“讓他們一把,下把殺回來。”
“他繼續納爾的話,我波比吧。”
說到底――
“倒的太快了,前排根本撐不住。”
“還是恭喜ssg。”
多重表情在臉上高速地切換。
看到雙方陣容,lpl觀眾莫名有點樂觀――
想著接下來的打法布置。
地圖上。
管澤元來了一句:“怎么打著打著,又開始三ban中路英雄了。我記得c9有一把也這么想,然后被penicillin發條打爛了。”
“行,我覺得可以。”
賽前韓國解說還在討論三比零拿下,誰會想到ssg第一局就落敗了。韓網觀眾滿心以為lgd的水平也就比h2k高一點。
“那我繼續牛頭了?”
跟著,凱南出塔,回頭普攻,a出第三下吃到人頭。這個時候,皇子露頭。
“嗯,平隊玩硬輔,我們拉扯著玩。”
“操踏馬的,干ssg!”
也就是這把沙皇打得夠穩定,否則夢魘這英雄很容易送。
最后ssg主動開大龍,牛頭跟夢魘的反開配合,包括ez精準的q和沙皇的收割,更是讓觀賽氣氛升溫到變成躁動。
heart幫忙梳理了選人思路。
管澤元:“這一把,我們是優先選邊,但選擇了紅方。”
“艾克前期也不怕納爾,這把三路都能玩,沒有劣勢路。”
penicillin……
記得的腔調像是哭了出來:“軟輔視野壓力太大了。pyl想提前做遠古龍的視野。”
緊繃的精神稍稍松弛,eimy說出自己的感受:“沒辦法,打到后面我有點沒用了。沖進去兩三秒,我就要跑。被塔姆舔紅,我不交閃就是死。”
“上路,安必信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