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父......家父當年從東宮離去,就回到了老家,每日寫字種花品茶,也算是頤養天年了......”
上官庭芝哪里敢說,被從東宮趕出去之后,他父親就郁郁寡歡。
也不是沒有聯絡過各方,想要重新入朝為官,哪怕是重新做起都行。
因為他如果沒了官身,家族就遲早會衰敗下去,除非往后家里還有人能崛起。
問題是,李承乾那一招,把東宮的人都趕走。
給其他人的感覺就是,不會再用東宮的原班人馬。
在李承乾造反之前,他過的是什么日子,百官心中都有一些數,至少也道聽途說過一些。
如此一來,恨屋及烏之下,他們自然不敢再安排上官儀。
生怕被李承乾發現,導致自己被罷官或者砍頭。
這就導致上官儀聯絡無果,最終只能回老家。
說他寫字種花品茶也沒錯,但郁郁寡歡,誰見誰知道。
“那你呢,為何又會在長安?”李承乾問。
面對皇帝的詢問,上官庭芝心中暗自叫苦。
他要敢撒謊,那就是欺君之罪。
上官庭芝小心翼翼道:“聽聞陛下說過,哪怕是罪臣之后,也一應無礙。
因此,民是準備考科舉,參加今年的州試。”
今年參加科舉的,要明年才春闈,正好是三年一屆。
“你不用參加科舉了......”
這話一出,上官庭芝臉色一白。
“朕的意思是,既然你在這方面有天賦,你去跟著杜荷吧!
杜荷是誰,你知道吧?”李承乾再說。
上官庭芝,頓時猶如從地獄升到了天堂。
“知......知道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