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眾愛卿,這本書就是從左到右,從上到下讀,這也是朕對以后的書的要求之一。
眾所周知,原本的書都是從右到左,從上到下。
最根本的原因是來自于,竹簡那個時代。
因為要用右手托著竹簡,左手來展開。
而且,竹簡是一片又一片,從上往下才好書寫。
先穿好再雕刻或者書寫,顯然不一定能滿足自己所需,都是先雕好或者書寫好再串起來,才需要會這么做。
可有了紙張之后,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性。
從右往左書寫的方式,還得提著自己的衣袖,生怕沾染了墨汁。
現在完全可以左手持書,右手翻閱,何必再如此做?
除了習慣之外,朕認為如此更加方便。
隨著書籍的改變,甚至是書寫的改變,朕也覺得這樣排序更好。”
百官稍微愣了一下,并沒有對這個事情出聲。
稍微想想,似乎的確有一定的便利性。
但還是有些不習慣,一下子就翻到了最后。
看了兩眼發現不對,又趕緊翻到最前面。
這一看,百官的臉色漸漸變化。
有滿臉不可思議,有滿臉猙獰,有滿臉脹紅。
反正在他們看來,這本書實在是太過于離經叛道。
明明是好好的論語原文,書里面的釋義太過于不可思議。
這跟他們的三觀,極致的沖突。
他們終于知道,封面不是錯字了,而是確確實實的——掄語!
朝聞道,夕死可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