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......是!”
很快,祿東贊就回來了。
“贊普,大唐陛下同意了,那工部尚書也已經回去了。”
“如此之快,如何做到的?”
松贊干布不認為,這種事情能假傳圣旨。
這大唐的皇帝可比他厲害多了,在這天子腳下,絕對沒人敢這么干。
祿東贊搖頭,滿臉茫然道:“當時,我跟那工部尚書一說,那工部尚書轉頭就跟不遠處,一個黑甲士卒說了,讓他請示大唐的皇帝。
那個黑甲士卒并沒有動,也就是眨眼的功夫,那黑甲士卒就開口說——可,然后那工部尚書就告訴我,可。
我當時也問,這樣就可以了?
那工部尚書明確告訴我,沒有問題。
說完,他就轉身離開了,說讓我們玩得盡興。”
“那黑甲士卒......走,試試!”
松贊干布猛然起身,腳下差點一個趔趄。
他的酒并沒有完全醒,只不過是心里裝著事,稍微清醒之后,就再也不能入睡。
祿東贊趕緊扶住,松贊干布馬上甩開。
他都不到三十歲,要誰來攙扶?
一行人換上了最正常的民族服飾,就開始往外走。
在長安這座城里,附近番邦人多的是,沒誰會因為看到外國人而感覺驚訝。
果然,并沒有人管他們,甚至沒人理他們。
就好像他們突然之間,變成了隱形人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