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初禾雙手環胸,似笑非笑。
“我是這大院里的住戶,自然有義務和權利查驗大院里往來人員的身份是否合規,是否會威脅到我們的安全。”
“你不說也可以,我直接去問警衛員。”
葉依然聞瞳孔驟縮,臉色都蒼白了幾分,下意識上前擋住林初禾,很沒底氣地張開雙手。
“你……你不許去。”
她剛剛也不過是順著林初禾的話往下說罷了。
她一向自負美貌,總覺得女性靠近她,都是在嫉妒她,別有用心。
所以一直以來,她在營區里根本沒什么女性朋友,認識的幾乎都是男同志。
而她這幾次之所以能進來,也都是因為她提前找這些男同志和警衛員打好了招呼。
借著進來找他們有事的借口,在這軍區大院好好逛一逛看一看,提前熟悉一下。
畢竟她有信心,自己很快就能住上這軍區大院的房子。
而這次好死不死,她就是奔著沈時微來的,也不好登記其他人的名字,就登記了季行之的。
這要換作別人查問,查也就查了。
偏偏是林初禾和沈時微。
這要是讓她們知道她登記的是季行之的名字,還不得直接拿去當作她破壞軍婚的證據?
葉依然動了動嘴唇,想隨便說個其他男同志的名字糊弄過去。
可轉念一想也不對。
她一個未婚女性,跑到別人家里找人家,傳出去她的人品作風豈不是直接就臭了?
左也不行右也不行,葉依然后槽牙都快咬出血了。
林初禾看了她幾秒,帶著幾分嘲諷。
“這么長時間還沒編好理由?葉依然,怪不得你連訓練營的門檻都進不了。”
葉依然胸口仿佛狠狠中了兩刀,拿眼角瞪著林初禾,“你”了半天也沒“你”出個所以然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