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卿云肯定地點頭。
王老太太直起身子,還沒從驚訝中緩過神來。
她越想越覺得,這巧的實在有些離譜了。
難怪在飯桌上,林卿云只嘗了那老鴨湯一口,之后就再也沒動過……
就連說她說自己不愛吃海帶的時候,表情都不是很自然。
等等,如果她剛剛在飯桌上已經知道自己是海帶過敏,那為什么還要說自己只是不愛吃海帶?
王老太太敏銳察覺到不對勁,看向林卿云的目光中多了些探尋。
林卿云嘆了口氣。
“其實,不光是我,其實我們林家人,吃海帶都是一樣,覺得舌頭是麻的。”
“除了林靜宜。”
“小的時候,曾有人來我家做客,和我母親一起下廚,做的其中一道菜就是海帶。”
“那個客人吃得非常香,可我因為吃進去是麻的,覺得有些難以下咽。”
“我當時覺得不對勁,還向我家人求證過,結果她們無一例外,全都十分篤定地告訴我,海帶就是麻的。”
當時,林家長輩還拿辣椒給她舉過例子,有的人很能吃辣,有的人卻一點都不能碰。
同理,那個客人就屬于非常能吃麻的,所以才不覺得有什么。
林卿云當時覺得有道理,就這么被說服了,這么多年每次見到大口吃海帶的人,都覺得佩服。
“這也是為什么我活了這么多年,直到今天才知道,原來吃海帶覺得舌頭麻,是因為過敏。”
“我也是今天才知道,林靜宜是海帶吃出的味道,和她不一樣。”
畢竟在此之前,林靜宜除了要錢,從小到大很少和她交流,更別說是海帶究竟什么味道這種閑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