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話,西雅有點想她們了。
帳篷簾子被人掀開,蘇爾達克從外面走進來。
西雅連忙將三彩尾鰭藏進木箱里,在水箱里靈活的翻個身,雪白的雙臂搭在木箱的邊緣,探頭向蘇爾達克打招呼,要不是她的胸實在有些平,她倒是不介意將上半身再挺得高一點兒。
蘇爾達克走進帳篷,帶進來一道冷風,吹得西雅打了個冷戰。
蘇爾達克拍了拍西雅水.嫩的臉蛋兒,對她溫和地說:“西雅,晚上注意火堆,別讓帳篷燒起來,另外注意往里面加熱水,我可不想明早過來看你時,你在木箱里變成了冰坨。”
“知道的,我也不會一直泡在水里面。”西雅想要用雙手去摟蘇爾達克的脖子,蘇爾達克可不想她濕漉漉的手臂凍在他的護甲片上,連忙退后一步。
看到蘇爾達克沒有脫下鎧甲,才詢問道:“你晚上要出去?”
“晚上有行動,好好呆在這兒。”蘇爾達克點點頭叮囑道。
“我不能去?”西雅脫口就問,看到蘇爾達克盯著她的眼睛,根本沒有解答的意思,又縮回頭小聲地說:“好吧,知道了,那你小心點兒……”
薩彌拉拿起掛在樹干上的天擊弓,有些玩味的看著沉進水箱里的西雅,跟著蘇爾達克走出去。
西雅泡在暖和的水箱里,真是煩惱啊!
好不容易認識的閨蜜居然是他的女兒,然后就這么自然的忽視了年齡,被當成了孩子。
她這是第一次為自己的年輕而感到煩惱……
……
蘇爾達克帶著薩彌拉趕到時,切斯特大劍士帶著五百構裝劍士已經裹著白色披風等在營地外面,一起行動的還有十位二轉大法師。
因為維魯的關系,薩彌拉二轉之后也成為了一名鷹眼,而不是銀月游俠。
蘇爾達克為了這次行動,獻祭了一顆三頭地獄惡的頭顱,給薩彌拉加持了‘洞察’。
這些構裝劍士每人都加持了‘神佑之體’,可惜他們不用盾牌,不然‘祝福之盾’也會安排上。
薩彌拉已經通過魔法師的記憶魔法水晶,獲得了這片山嶺里的大致信息,她站在樹頂上,在‘洞察’的加持下,雪夜和白天幾乎沒什么區別。
她不停地向前跳躍,很快便帶著構裝劍士團穿過雪嶺。
按照白天定下來的計劃,薩彌拉輕靈地翻過一道雪墻,她藏在陰影里,摸索到一名惡魔仆從的身后,一只手探出來捂住他的嘴巴,就在他猛地掙扎瞬間,手里的匕首從喉嚨上劃過,整個頭顱幾乎都切了下來。
惡魔仆從的身體無力地掙扎了兩下,才軟軟地倒下去。
土墻后面的哨崗剛倒下去,雪坡上潛伏的五百名構裝劍士就想著哨所里沖去。
這座哨所是用土墻圍成炮樓一樣的圓形建筑,里面靠著墻邊排滿了大通鋪,中間位置燃起一堆篝火,近百惡魔仆從躺在床上酣睡,床鋪上中下一共三層。
構裝劍士們鉆進了哨崗里,在睡夢中就將這些惡魔仆從的頭顱割了下來。
惡魔仆從死掉,那些地獄惡犬也活不了,這邊雪嶺上的哨崗被偷襲的消息根本無法隱瞞。
在切斯特大劍士催促下,劍士們只能將惡魔仆從的尸體吊在哨崗的女墻上,并且一把火點燃這座哨崗,才紛紛從雪嶺撤回來。
薩彌拉站在紅松樹的頂上,看到一群地獄惡犬從北側的山坡沖下來,鋪天蓋地至少有數千只,可當它們趕到哨崗的時候,構裝劍士已經撤出了雪嶺。
地獄惡犬根本不敢走出山嶺,一群地獄惡犬只能圍著熊熊燃燒的哨崗,在雪夜里狂吠。
構裝劍士們在天亮前迅速撤離這到山谷,蘇爾達克這才算知道,這次構裝劍士團自發組織的偷襲行動,是因為昆塔斯大劍士受傷,展開的一次報復行動。
不過這次報復行動也徹底喚醒了藏在山谷里的魔族大軍,一群群地獄惡犬也偶爾會跑出那座山谷,想要偷襲聯軍的營地。
山谷里的局勢日趨惡化,而指揮部這邊針對山谷里面三座惡魔之門的偷襲行動也提上了日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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