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”
無形的威壓落到了茅慶利的身上。
瞬時之間,他的心臟就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擠壓了一下,心中立刻生出一股顫栗。
但很快,這無形的威壓就消失了,無影無蹤。
他的臉色帶著一片慘白,隨著威壓消失,這才恢復正常。
這一刻,茅慶利眼神凌厲嚴肅,視線落到蘇逸的身上。
“剛才的那威壓,是從這個年輕人身上發出來的?”
茅慶利心思電轉。
然而,仔細感應之后,茅慶利卻是從蘇逸的身上感應不到任何的氣息。
“是我想多了,怎么可能是這個年輕人。”
“他太年輕了,也就剛成年不久的樣子,真能釋放出威壓,讓我都感到恐懼?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。”
很快,茅慶利又是如此想到,否定了自己剛才的猜想。
可能剛才那就是自己的錯覺而已。
茅慶利吐出一口濁氣,隨后沉吟著說道:“年輕人你說得對,確實是老夫有些突兀了,至于老夫是什么人,為人如何,這個一時半會兒著實解釋不清。”
剛剛見面,說什么是什么,傻子才會相信。
然而,這時那個絡腮胡老者卻是走了過來,大.大咧咧,脾氣火爆。
“小子,你知道這老頭是誰嗎?他可是……”
絡腮胡老者想要說出茅慶利的身份。
然而,茅慶利一喝:“洛老頭,你給我閉嘴!”
洛老頭翻了個白眼,不搭理,道:“哼,后生,我們的身份有多可怕,實力有多強,你根本就不知道。”
他的姿態極其高傲,一種老前輩教育晚輩的樣子。
“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求著茅老頭給他當弟子,他都還看不上,一點機會都不給。”
“如今看上了你身邊這個女孩,那是她走大運了,你居然還在這兒質疑茅老頭人品怎么樣,那是你有資格質疑的嗎?”
他的聲音很大,如雷貫耳,身上也隨之有一股恐怖的氣息釋放出來。
當然,對于烏東他們來說,這氣息卻是恐怖至極,全都面色大變。
其中潘樂邦更是被嚇得瑟瑟發顫。
白星萌也被嚇得發抖,躲在蘇逸的身后,嬰兒肥的俏臉有些煞白。
蘇逸看向了脾氣火爆的洛老頭,緩緩地說道:“你們在別人的眼中是很強大的存在,但在我這里,卻什么都算不上。”
“我只給你一次機會,立刻離開這兒,還有活命的機會,否則別怪我動手。”
神境初期的強者,蘇逸都可斬殺,這兩人不過是天境巔峰,捏死他們,不過是尋常事罷了。
隨著蘇逸這狂傲的話一出,那茅慶利眼睛微微一瞇。
脾氣暴躁的洛老頭瞬間壓迫感十足:“還從沒有人敢在老夫的面前如此猖狂,小子,看來不讓你知道痛,你是不會害怕啊。”
他往前邁出一步。
茅慶利突然伸出手,將他一把攔住。
“茅老頭,你這是什么意思,攔著我干什么!”
洛老頭很不滿。
茅慶利道:“算了,說起來也確實是我太唐突了,給我個面子,別動手。”
“你這老頭,就是人善心軟。”
洛老頭搖了搖頭,道:“行,那就給你面子,我不找他們麻煩了。”
隨后,茅慶利看向了蘇逸,道:“年輕人,你說的有道理,老夫也不會強求,不過,這女孩確實是很有天賦,老夫也確實像收她為徒。”
一邊說著,茅慶利一邊從寬大的衣袖里取出了一件東西來。
那是一塊木制的令牌。
令牌之上,刻著一個‘茅’字。
他將令牌遞了過去,看著白星萌,笑道:“姑娘,老夫不強求你,如果你想變強,愿意成為老夫的徒弟,那就滴上一滴血到這塊令牌之上,老夫可以感應得到。”
白星萌有些懵懵懂懂的將木制令牌接了過來。
隨后,茅慶利轉身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