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敢跟他講條件。
不,奴怕死,但奴更在意親人的性命。
炎弈將她摟到懷里深處壓著,低頭去吻她的唇。
她把臉別開,他沒親到。
炎弈愣了愣,倒不是生氣,而是忽然覺得她這舉止和脾氣,跟那晚那個女人極像。
她掙扎的很厲害。
踢他一腳,跑了。
炎弈忽然大力扣住甄瑟的下巴,將她的腦袋按在椅背上,他側了側身子,低頭,用力碾上她的唇。
甄瑟完全不能反抗。
她整個人都被暴君桎梏著,他內力強悍,手臂像鋼鐵,她的身子像被層層鐵鏈鎖住,動彈不得。
把她的唇肆虐了好幾遍,暴君這才松開他。
他很滿意,她里里外外的香味他都喜歡。
縱然她不是他要找的那個女人,可他想要她,這卻是真的。
炎弈開口,聲音有些嘶啞:炎尉有沒有像孤這樣吻過你
甄瑟黑眸里劃過一抹冷光,她沒回答,反問道:如果炎大人碰過了奴,陛下要如何呢
炎弈看著她,眸子里勾著一抹似笑非笑。
別對孤耍你那小心機,沒什么用,孤還不會為了你,對炎尉怎么樣,他若碰了你,那就碰了。
甄瑟點點頭,徹底聽懂了。
她若當真被炎尉碰過,這個暴君也不會當回事,說不定還會和炎尉一起共用她。
她還以為他問炎尉有沒有吻過她,是比較在意的,看來是她想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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