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弈一下子噎住,他竟無可辯駁。
他恨恨的想,都是那個女人害的。
他何時被人這樣擠兌過!
他皺了皺眉:你別這么大的火氣......
我現在就去把她睡了,你會不會火!
炎弈想到甄瑟被炎尉壓在身下,做他上午的時候想做的事情,心里無端的就刺刺的,十分反感。
甄瑟是他的女人。
以前她沒被別的男人碰過,以后也絕對不能被別的男人碰。
炎弈冷冷道:炎尉,你要搞清楚,甄瑟本來就是孤的女人,孤不要她了,她才會被賜給你。
炎尉也是冷冷的語氣:我碰她了嗎我一直沒有碰她,因為我知道,她是你的女奴,我看上了她,想要她,也跟你說過,你也是同意了的,現在你卻要跟我搶!
不是搶,物歸原主而已。
......
炎尉被炎弈輕飄飄的一句話氣的胸口起伏,他已經大逆不道掀飛了炎弈龍榻上的小幾桌,不可能再做冒犯他的事情。
他氣的一拳頭打在了旁邊的柱子上,頓時鮮血順著他的手背流了下來。
這其實也是以下犯上。
但炎弈知道他需要發泄,就沒動真格的在意。
他只是掀了掀眸:孤碰了她,你如何知道她跟你說的,她說了你就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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