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弈瞥他一眼,說道:孤今晚沒來過奴香園。
沈長博頓了一下,明白:是,陛下放心,臣一定會封鎖住消息的。
炎弈一甩龍袍,走了進去。
炎尉跟著走進去,冷笑道:有什么不敢承認的,奴香園里的這些女人們本來就是你的,你想要來這里,誰還能不讓你來
炎弈看他一眼,不理他,大步往前走了。
炎尉撇嘴,冷哼一聲,也跟上。
甄瑟在炎尉離開后就有些忐忑。
她不確定炎尉會怎么跟炎弈鬧,也不確定鬧的結果是不是她滿意的,她無法安心。
更因為她一下子攪在了炎尉和炎弈之中而擔驚害怕。
這兩個男人,一個是帝王,一個是權臣,兩個人都是不能得罪的人物,她只要一想,就覺得心驚而害怕。
一個弄不好,等待她的就是粉身碎骨。
但事情已經這樣了,她一味的擔心也不能解決什么。
她讓炎尉知道那個暴君碰了她,讓炎尉去鬧,也不是要讓炎尉鬧贏什么,想也知道他鬧不贏,一國之君的帝王,怎么可能會向炎尉妥協。
甄瑟并不是要炎尉鬧贏,甄瑟要的只是炎尉的不甘心。
只有炎尉不甘心了,才會在之后,幫她脫離暴君的掌控。
炎尉得不到,肯定也不會讓暴君得到。
只要激起了炎尉這樣的不甘之心,她的事情就成功了一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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