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這個君王,也被夫子令隔絕在了她的世界之外。
這讓炎弈非常不爽。
炎弈說道:明天就是公布成績的日子,你確定你還要留在凌霄山
炎尉掙扎,留下吧,甄瑟脫手了。
不留下吧,回去了又是一頓家法,那可不是開玩笑的。
他氣道:如果不是你突然發病,害我也跟著過來了,我能給甄瑟考夫子令的機會嗎
說來說去都怪你,你說你好好的,發什么病!
炎弈冷笑道:你還有臉怪孤,是孤強行把你留下的孤那天趕你走,你死活非要留下,是你自己讓自己失去了擁有甄瑟的機會。
炎尉想起來也慪的很,但想著就算留在皇城,也會因為挨了家法而出不來,照樣不知道甄瑟的事情,又把這一黑鍋甩在炎弈頭上了。
都怪你,你不發病,就沒這回事了。
炎弈陰惻惻道:孤為什么發病那還不是因為你!
炎尉冷笑:你發病到底因為什么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
孤當然清楚,就是因為你。
雖然是因為想得到甄瑟,可他為什么會注意甄瑟
還不是因為炎尉太過喜歡她,讓炎弈對她產生了好奇。
沒有那層好奇心,他能宣她進宮,他能觀察她嗎
就算宣她進宮,他也不會觀察她,甚至見都不會見她。
最多讓她在宮里待上幾個時辰,再放她出宮。
也就是在觀察她的那個時間里,讓炎弈失了分寸。
炎弈其實很后悔的,但后悔也沒用了。
那個女人像罌粟,一沾就上癮。
炎尉不承認是因為自己,就怪炎弈自己欲色上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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