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女!
風柏瀚腦海里冒出這個詞。
他牙都快咬碎了。
“你跟江千嶼的感情就這么深?”
問這句話時,向來懶散不羈,仿佛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男人,眼底還是泄露了兩分委屈。
桑泠一頓,嘆氣。
軟了語氣,“跟他沒關系,但我目前真的不能跟他離婚……”她看著男人緊繃的面龐似乎有點緩和,“風柏瀚,你別逼我了好不好呀,求求你了。”
桑泠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,如果風柏瀚繼續咄咄逼人,她反而能硬的下心腸。
風柏瀚薄唇緊抿。
看著她,緩緩吐出一句:“不劃清界限。”
桑泠怔了下反應過來,想也不想就點頭,“我們可以繼續做朋友。”
草——
要不是她的眼睛干干凈凈,風柏瀚真以為她在裝傻,故意吊著自已。
沒忍住,風柏瀚把她拉回來,不給桑泠開口的機會,捏著她下巴狠狠親上去。
桑泠嗚嗚兩聲,話音都被親了回去。
她推他,就被反剪住雙手,反而把自已更往男人懷里送。
風柏瀚的吻是含著妒意的,親完了不解氣,狠狠在她唇上又咬了一下。
“誰要跟你當朋友?”他咬牙切齒,“要當,也是當你的……”
未盡的話變成了氣聲,貼著桑泠的耳畔響起。
桑泠整個人都有些暈。
風柏瀚說的那兩個字是:
情/夫。
最后的細節桑泠記不太清了,但她如果再不答應的話,恐怕都走不出那個房間。
男人的精力真是無窮無盡。
桑泠的腿都有些軟。
她現在有點相信風柏瀚說的,他從未交往過女朋友了。
憋的有點狠。
只是苦了她。
桑泠一直沒收到江千嶼的來電,也沒在意。
風柏瀚把她送到別墅外就走了。
十分有做人情/夫的自覺。
桑泠松了口氣。
只是剛進門,沒想到就看到了坐在客廳喝茶的江母。
她愣了愣,“媽,您怎么來了?”
江母對她招招手,笑道:“我聽說你昨晚跟阿嶼去參加晚宴了,晚上都沒回來,是住在外面了?”
桑泠生怕露餡,被江母發現她跟江千嶼已經離婚的真相,乖順的垂首,道:“是的,阿嶼跟您說了?”
江母道:“沒,我給他打電話也沒接,這不你也沒接電話,我不放心過來看看。”
她是過來人,掃了一眼桑泠微腫的唇,不由暗笑。
“你也累了吧,我就是來看看,沒別的事,你趕緊回房休息吧。”
江母說著就要走。
桑泠沒聽出弦外之音,忙要送她。
江母在門外,拉著桑泠道:“泠泠啊,你跟阿嶼結婚也有大半年了吧,是不是可以備孕了?”
桑泠裝作害羞的低下頭。
小聲道:“我都聽阿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