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十分困惑,一旁的徐文也顯然聽到了,他身體微微一震,側過頭,疑惑地看向我。
我死死咬住嘴唇,對他搖了搖頭,示意他別出聲。
那兩個男人并沒有發現我們,一邊走遠,一邊繼續交談。
先開口的那個男人重重地嘆了一口氣:就是可憐了鮑春花,當年也就是村里人心疼吳志友,不讓也不會讓傻子頂替常笙,導致村里發生那么多怪事。
哎,走吧走吧,說這些還有什么用。另一個人聲音里透著一股后怕和茫然,你昨晚也看到了,浮山里面山神的使者看到常笙了也還是攻擊其他人,說明根本就不是誰當祭品的問題,哎,要是那個誰在就好了......
他們的聲音和腳步聲漸漸消失在巷子的拐角,只留下我和徐文,僵在原地。
剛才那短短幾句對話,信息量大到讓我腦子發懵。
村里人可憐我外公,才同意換人
這和我之前想象的,用金錢或者權勢威逼利誘,完全是兩回事!
可憐我外公什么
還有,鮑大娘的悲劇,似乎成了全村人一個心照不宣的虧欠。
最重要的是,那個村民也發現了昨晚鬼蝠攻擊的疑點,這說明,所謂的祭品論,在村里人心中,已經開始動搖了。
那最后一句要是那個誰在就好了里的那個誰,又是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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