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東霆回答道:“我自己的主意,與你無關,我幾時跟你說過?”
“說開了就好,別讓咱娘誤會,我雖然是這家的兒媳婦,不是娘親生的,但還是別生嫌隙的好。”
賀母:“……”好話全讓你說了。
凌秋月替賀東霆想過了,要改造的這間房子,空間并不大,平常就當客廳了。
要是用青磚的話,得十幾塊錢,耗時費錢不說,等賀東霆回部隊了,房間里橫了這么個東西,丑死了。
“東霆,你打算用什么筑隔墻?”
“用土坯吧,天晴的話四五天就差不多晾干了,就是費時費力些,花點人工費。”
這些話是說給賀母聽的。
“我倒是有個法子,又快又不用花錢,日后還可以拆掉,不影響房間的使用。”
一個女人能想出什么法子?賀東霆沒當回事,他只是愿意傾聽,“什么法子?不妨說來聽聽。”
“打聽點去年的蘆葦,編張草席那樣的,擋在中間不就行了?你不在家也可以拆掉。”
賀母第一個支持,“這個法子好。”
主要是花不了幾個錢,不花錢她就支持。
賀東霆要的是一個空間,能放的下一張床就行。
“可以,我明天就出去打聽。”
晚上上藥就光明正大了。
就是旁邊多了個監工。
“秋月,東霆什么時候才能好?”
“這誰能知道,得看恢復情況。”
“你學了沒幾天,當然不知道了。”
凌秋月:“……”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打擊她的機會,得了抬杠的毛病?
凌秋月上完藥,就回房間看書去了。
她和賀母話不投機半句多。
趁著天還不晚,賀東霆臨時改變主意,出門打聽蘆葦去了。
賀母也去串門去了。
夜里。
凌秋月又做了一個夢。
夢里,還是她跟蹤渣男裴現去捉三姐的情景。
裴現劈腿早就有端倪了。
經常“加班”。
經常“應酬”。
喜歡為自己置辦行頭。
兩個手機,一個隨便她看,另一個手機設置雙系統。
還有襯衫上多個口紅印,副駕駛上多根棕色長頭發,都是有蛛絲馬跡的。
但凌秋月一直沒搞清楚,這個三姐是誰呢?
凌秋月想過分手,但分手得分的明明白白。
跟蹤的人發來定位,裴現正在會三姐。
一處樓房內,從房間里走出一男一女兩個人來,如膠似漆,宛如連體嬰。
“親愛的,你可真大膽,不怕讓凌秋月發現嗎?”
“等我搞到她的銀行卡密碼,攛掇她股票套現之后,我就把這個賤貨一腳踢開。她大概做夢也想不到,我和她資助的大學生搞到一起了。”
對,三姐就是凌秋月從高中一直供到了大學畢業的貧困女大學生。
真是諷刺啊,三姐花著她的錢,睡著她的男朋友,還算計著她的財產。
不必說一個人,一個巴掌拍不響,渣男配狗才般配。
躲在暗處的凌秋月打開手機,對著狗男女拍照,突然后頸一涼……
原來,她是這么穿越的。
一股黏糊糊的東西直沖口鼻,凌秋月瞬間就醒了,一骨碌爬了起來。
凌秋月摸了一把臉,手上黏糊糊的,是血。
“何方妖怪,速速現身。”賀母手握一把桃木劍,劍指凌秋月,厲聲喝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