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間兩個人就廝打在一起。
誰都想把罪責推在另一個人身上,自己落個失察之責。
“都住手,你們當這是什么地方?”孟主任真生氣了,還沒見過姑娘家這么潑辣,不,這么混蛋。
兩個女人充耳不聞,戰況愈加激烈,從體力上,王秀菊是農村人,力氣要大一些;但周慧妍要聰明一些,總是抓王秀菊不能對外人道的痛處。
孫特派員出手,才把兩個人分開。
頭發亂了,衣服抓爛了,臉上手上胳膊上都是戰績。
孟主任攤手,“賀同志,你說怎么辦吧?”
賀東霆沒想鬧大,秋月暫時隨不了軍,老娘還在家里,和王家是搬不走的鄰居。
物極必反,就怕有人狗急跳墻。
賀東霆從身上掏出兩枚軍功章,拍在桌子上,“我在部隊流血流汗,沒想到可以讓她們隨便誣蔑,要是沒人管的話,我就上報我們領導,讓部隊為我做主。”
這可不行,鬧大了,孟主任挨不挨批評不知道,孫特派員鐵定挨批評。
現成的一句話就是,這么點小事都處理不了……
孫特派員,“賀同志,哪能沒人管呢?我們管。”
有人認真就好。
“孫特派員,我想知道她們這種情況,會面臨什么樣的處罰?”
事關自己,兩個女人把耳朵支棱起來了。
“事實確鑿,會處以5至10天拘留,要求她們經濟補償,半個月工資吧。”
拘留是不行的,名聲壞了可咋整?
“賀同志,我們賠禮道歉,千萬不要拘留啊。”
王秀菊打起了感情牌,“二哥,咱倆家是幾十年的鄰居了,就看在鄰居的面子上,別拘留我。”
賀東霆提出了自己的訴求:兩個人寫道歉信,陳述事實原委。
認錯態度良好的話,可以考慮不追究。
兩個人都選擇寫道歉信,最后屬上名字。
賠償名譽損失費各十元。
賀東霆再次聲明,他和凌秋月是未婚夫妻關系,早在幾天前,他就向組織打結婚報告了。
……
兩個人手寫的道歉信張貼在醫院的墻上,公示三天,以示澄清。
凌秋月的名譽得已恢復,開始出診了。
單雪卻不在。
“師父,單雪呢?”凌秋月問道。
“和別人打架,一起受了處分,回家反省了。”
“啊?”凌秋月問道:“為什么呀?”
單雪為人隨和,見人三分笑,還沒見過她跟誰有矛盾。
“你的事,有人說閑話,她跟人家吵,動手了。”
凌秋月很內疚。
李大夫笑道:“看你們處的好,我也很欣慰,這丫頭有事是真上啊,就是行為不可取,傷人一千,自損八百。”
凌秋月點頭,“那是當然,她是我的小師妹。”
日子出來了,賀東霆告知了凌秋月。
“這也太快了吧?我連準備都來不及。”
賀東霆問道:“你打算買什么東西,找張空白紙寫下來,我去買。”
“有些個人物品總要買吧?時間上太趕了,就不能秋收結束的時間嗎?”
“不能,你后悔了嗎?”
凌秋月很冤枉,“你哪只耳朵聽見我說后悔了?”
“不后悔就聽安排,我的假期有限,沒法跟別人一樣慢慢來。”
凌秋月明白。
凌秋月想起一件事來,“你們要打結婚報告是吧?批下來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