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說最近一直忙忙碌碌的陳家瑞此時卻還沒有睡。
剛剛做完一場體力運動的他,只覺渾身舒暢,心情愉悅,仿佛全身的細胞都在歡呼雀躍。
而冬梅卻累成了一攤泥,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,甚至還有點事后的嬌喘,如同一朵被風雨摧殘的嬌花。
聽得陳家瑞喉結滾動,燥熱感再次席卷全身,若不是見冬梅真的累壞了,他真想再體驗一下,那種極致的快感。
只好穿鞋下地去了外屋,沒一會兒,便傳來嘩啦啦的水聲。
冬梅一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,想到兩人剛剛的親密,瞬間紅了臉,如同熟透的蘋果。
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,男人卻每次都能把她折騰的半死,同時也佩服陳家瑞的好體力。
越想臉燒的越厲害,等陳家瑞回來時,冬梅的臉色已經猶如煮熟的小龍蝦一般,紅得發燙。
“趕緊進被窩,下次千萬別在用冷水了,要是染了風寒可怎么辦?”冬梅看了眼臉上還在滴水珠的陳家瑞,叮囑道。
陳家瑞聽聞戲謔的問道:“那要怎么辦?不然你在辛苦一次。”
冬梅一聽,臉燒的更厲害了,害羞的搖了搖頭,心里想著,男人變壞了,記憶中的瑞哥,一直是個成熟穩重,處處維護自己的少年,怎么油燈一熄,瞬間化身餓狼了呢!
難道真像村里其它婦人說的那樣,男人就是下半身動物,滿腦子只想著那檔子事,白日瞧著正人君子,夜里與去青樓楚館的風流男子沒什么不同,唯一的區別,可能就是,身下躺著的是自己媳婦,而不是那一根玉臂千人枕,半點朱唇萬客嘗的下賤女子。
“哈哈,逗你呢!我哪里舍得再讓你受累,時辰不早了,早點睡吧!”冬梅的舉動讓陳家瑞發出爽朗的笑聲。
冬梅見男人竟然笑得如此開心,不禁伸手在他胳膊上輕輕擰了一下。這對于陳家瑞來說,就像微風拂過臉龐一樣,完全沒有感覺。
“好了,我不說了,還不成嗎?”陳家瑞當然知道冬梅為何掐他,趕忙求饒。
“瑞哥,我們馬上就要搬走了,看房子的事,你可有尋到穩妥的人?”
鎮上那邊都已經收拾完了,只等后日搬過去,便可開張營業。但到底由誰來看房子的事,還沒有落實下來,冬梅不禁有些擔憂。
“嗯!你看郭大娘家的老二如何?聽說他們家最近正在鬧分家,只是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房子。”陳家瑞把冬梅攬在懷中,撫摸著她的長發,輕聲說道。
郭家鬧分家的事,冬梅也有所耳聞,只是沒想到昔日那么好的兄弟,卻因為自己的利益鬧到這一步。
原來秋收過后賣糧的人家多,兄弟倆每日早出晚歸雖然累了些,但卻很滿足。
誰知天有不測風云,就在兄弟二人推著一車糧食往家趕時,突然豆大的雨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砸了下來,兩人趕緊拿出雨布把糧食蒙上,免得被雨水澆過后苞谷發霉賣不掉,那可就損失慘重了。
還好兄弟倆干活麻利,沒一會兒,就把糧食全部蓋好了,雖然多少還是淋濕了一點,但卻不嚴重,回家晾曬上半日也就干了。
本以為事情這就完了,哪知剛推車走出沒多遠,郭家二兒子腳下一滑,便像一個球一樣朝著山邊滾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