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11點多,麻冬梅找到丁二狗入住的酒店,還帶了兩瓶紅酒過來。
丁二狗已經換了睡衣,準備睡覺了。
看到麻冬梅那風情萬種的樣子,伸手就要關門。
麻冬梅連忙用腳將門擋住,“我是瘟神啊,你見到我就要關門?”
“你不是瘟神,你是比瘟神更可怕。我要睡覺了,你就別進來了,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。”
丁二狗擋著門口,不給這女人可乘之機。
麻冬梅突然靠近他,丁二狗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,那女人立馬像是泥鰍一樣鉆了進來,并將門從里面關上。
“我就跟你喝兩杯,喝完就走。”麻冬梅說著,兀自在沙發里坐下。
丁二狗沒有坐沙發,而是坐在床上,正在看四大名著的《三國演義》。
對于麻冬梅的行為,他也仿若沒看見一樣。
“酒都倒好了,你不過來喝兩杯?”麻冬梅回頭看著床上,只見丁二狗壓根沒有搭理她的意思。
她直接端著兩杯紅酒走過去,“喝不喝?不喝的話,我喂你喝了。”
“你有病吧,我都不搭理你,你還一個勁的倒貼。”
“對呀,我就是有病,你有藥嗎?”
麻冬梅笑瞇瞇的,把丁二狗弄得完全沒脾氣了。
丁二狗順手接了一杯紅酒,一仰頭喝了個精光。
“喝完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我不走,我還沒跟你說正事呢。”
“什么事,趕緊說,說完趕緊走。”
麻冬梅放下紅酒杯,在丁二狗身邊坐下,丁二狗趕緊坐到另外一邊。
“不是我要來找你的,是那些人讓我來找你的。”
“哪些人?”
“你別給我裝糊涂,就是剛才那些人。”
“哦,他們讓你找我干什么?”
“他們先讓我給你賠罪,然后想讓我問問你,能不能讓他們也入股你的榨油廠?”
丁二狗直接笑了一下,將書合上。
“你笑什么呀,我跟你說正經的呢。”
“我之前以為,那幾個人是腦子秀逗了,現在我才明白,你的腦子也秀逗了。”
“誒,你怎么罵人呢?我怎么腦子秀逗了?”麻冬梅不認可丁二狗說的話。
丁二狗主動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,“你腦子沒秀逗,你來幫他們說話?”
“那幾個人什么德行?你要早告訴我他們是干什么的?我壓根連去都不會去。”
“他們想入股,這不是好事嗎?你集資的錢還沒還上吧?銀行還欠了不少貸款吧?”
“我還聽說,你想承包土地,自產自營,這些可都是要花錢的,接下來你準備上哪去弄錢?”
從麻冬梅的角度來看,丁二狗現在是非常缺錢的,她這是在幫丁二狗解決麻煩。
丁二狗只送了她一句話,“車到山前必有路,這些事情,就不用你操心了。”
“我也是股東之一……”
“強調一下,你只有10%而已。”丁二狗打斷她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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