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,所以她不需要再害怕了。
門鈴被人按響,隨后保鏢的聲音透過可視門鈴傳了進來。
“霍總,天氣臺發布緊急通知,因有惡劣天氣,所以警告市民不要出行。”
虞南梔明顯怔愣著,她看向霍祁年,臉色有些白。
也就是說,她今晚要住在這里嗎?
小手握緊了他的襯衫,她神色有些緊張。
男人啞著嗓子,低低沉沉地問她,“你不想住在這里,我可以臨時在附近找個住處。”
虞南梔沉默了幾秒,最后抿著唇,朝著他微笑著搖頭。
“惡劣天氣挺危險的,我們就在這里住一晚好了,反正一時半會這些東西我也收拾不了。”
她頓了頓,又想起了什么,小手拉著男人的襯衫,“你跟保鏢說,可以住在晏慎的房子,就是隔壁那間,密碼是我的生日。”
“你的生日?”他瞇起黑眸,聲音有些冷。
他并不認為保鏢和女主人的關系可以親密到用對方的生日做密碼。
虞南梔眨了眨眼睛,雙臂搭在他寬厚的肩膀上,聲音嬌軟著,“是我給他設置的,因為我記不住他設置的密碼。”
不止是晏慎,在晏慎之前的保鏢們,他們住的房子密碼都是她的生日。
“以后不準。”
他皺眉,非常的介意。
“為什么?”
虞南梔感覺得到他是在吃醋,但又覺得以他性格好像并不會介意這種小事情。
只是用她的生日做密碼而已,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。
而且她自己本人也不是很介意。
男人挑眉沉沉地看著她,涼涼地道,“如果別的女人用我的生日做密碼,你也不介意是嗎?”
虞南梔很認真地想了一下,“這……好像是別人的自由,我無權干涉。”
其實年少的時候,她挺介意的。
因為那個時候她把霍祁年看成了自己的所有物。
但現在回想起來,她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過于幼稚了。
“南梔。”男人的眉心重重地往下沉,陰沉沉得喊著她的名字。
看向她的那道視線就像是在說,給你一次機會,重新說。
女人有些委屈,“我介意有用嗎?除了讓自己不開心。”
難不成她還要真的去強制別人不使用屬于男人生日的密碼嗎?
霸道又無理。
她沒這么討人厭。
“有用,惹你不開心的人,我會去解決。”
他好像一直都是這么做的。
準確無誤的察覺到她的情緒,抽絲剝繭的找出源頭,然后冷漠地去解決那些人和事情。
“同樣的,你能做到和我一樣嗎?”
虞南梔怔愣地看著他,什么叫做到和他一樣?
惹他不開心的那些人嗎?
唔……這個男人一向是過于的理智,好像除了她,也沒什么人能挑起他的情緒了。
“那我惹到你……我要解決我自己嗎?”
聽著女人這么傻氣的發,霍祁年忍不住的勾起了薄唇。
他低笑著,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。
她該理智的時候不夠理智,不該理智的時候,又過于的清醒。
有時候是真的想掐死她算了,可是又舍不得下手。
最后,心里那點不爽只能轉化成又兇又狠的吻。
“不用你解決自己,我會親自動手懲罰你。”
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