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南梔聳了聳肩,“就……他說他不想讓我擔心。”
喬施怔愣了半晌,搖了搖頭,“我不理解,但是……你接受了這個解釋?”
她點點頭,覺得薯片有點咸,拿了抱枕扔在了地上后,自己跪坐在上面,吸了一口被倒滿了的紅酒。
“你家霍先生好像挺奇怪的。”
喬施說話已經很客氣了,她其實想說的是,看起來那么正常的人,怎么思維這么的不正常。
“其實我有時候也理解不了。”
不止是這一樁事情,就像他三年前為了讓她和林念舒斷了關系,居然寧愿假裝和林念舒在一起,不惜傷了她的心。
“不過我想了想,他去易家待這么多天,好像除了做手術,其他事情也解釋不了。”
易白能和霍祁年同流合污,但是老宅子里還有一個對孫子嚴加管教的易老頭子。
要真是霍祁年有點什么貓膩心思,易老頭子還怕他帶壞了自己的孫子。
虞南梔半杯酒下去了,她突然想起了什么,轉頭看向喬施,“對了,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嗎?”
喬施正喝著紅酒,猛地一嗆,連續咳嗽了很久,才緩過來。
她瞪著一臉無辜的虞南梔,“昨晚不是你說今天約出來陪我慶祝的嗎?”
虞南梔怔愣了幾秒,回想起來的確是有這么件事情,她有些尷尬地笑了笑,“抱歉……”
“不過我看你這個樣子,也知道你是被色所迷了,如果你今晚陪我出去慶祝的話,我就原諒你了。”
“好啊。”
虞南梔爽快的答應后,突然又反應了過來。
“等等,你擺脫威克斯,還不是我幫的忙嗎?你不是應該感謝我?”
“你陪我慶祝,我全場買單,誠意還不夠嗎?”
虞南梔失笑,“我看上了最新款的包……”
“我給你買了!”
雖然虞南梔一直很克制的喝酒,但陪著喬施也喝下去不少。
兩個人別說是晚上要出去慶祝了,下午的時候已經成了醉醺醺的兩只醉貓。
和一醉就趴著想睡覺的虞南梔不同,喬施的酒品不太好,一直嚷嚷著,一會唱歌,一會胡亂語。
虞南梔癱在沙發上,被她吵得不行,剛閉上眼,就被她吵醒,一醒來就拍手給她捧場。
喬施更是來勁。
等霍祁年回家的時候,他冷沉著俊臉,看著在自家客廳里發酒瘋的女人。
長腿邁出,他準備把虞南梔先抱回房,再處理喬施的時候,喬施突然沖過去,撲在虞南梔的身上。
“我想起來了,我答應要給你買包包的,一個包怎么夠?怎么的也得把全場的包買下來。”
說罷,她隨手就拿起了一個抱枕,“這個包,一百五十萬,給你了。”
然后她低頭找了找,看到自己腳下踩著一個抱枕,彎腰彎腰撿起來的時候,把自己給摔了。
霍祁年眉眼沉了半分。
虞南梔以后還是不要和這么蠢的女人混在一起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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