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偶爾故意耍耍脾氣,是不是一種偽裝?
腦袋猛地一疼,有一些不屬于他的回憶閃過腦海。
不是他的,就是“那個人”的。
霍祁年呼吸沉了幾分,他面無表情地抱起虞南梔,上了樓。
長腿踢開臥房的門,走了進去,把女人放在床上后,才拿出手機給景浩打了個電話。
他鮮少主動聯系景浩,所以景公子在接起電話的時候,語調非常的意外,“霍總?有什么事情嗎?”
“過來把你前妻帶走。”
他冷漠地丟下話,把手機扔在了床頭柜上。
骨節分明的手扯了扯領帶,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床上安穩睡覺的女人,眉眼深沉。
景浩到別墅的時候,看著客廳里薯片和紅酒都在地上,倒的一片狼藉。
他按了按眉心,好脾氣的安撫著喬施,卻被他指著鼻子罵了一通。
景浩拿起茶幾上的那半瓶酒,塞給了還在發酒瘋的喬施,“你再喝點。”
還不夠醉。
最好是醉得不省人事才好。
喬施抱著酒瓶,噸噸噸的就開始喝,自然也就沒心思罵他了。
景浩著手開始打掃客廳。
大概半個多小時后,他才把客廳打掃干凈。
上了樓,他敲了敲房門。
里面沒有什么動靜,也沒有人應他。
景浩覺得大概是霍祁年忙著照顧虞南梔,懶得理會他。
他清了清嗓子,“霍先生,抱歉給你添麻煩了,喬施我帶走了。”
說完了話,他隨即下樓。
這個時候的喬施抱著那已經空了的酒瓶,神情有些發懵,總算是安靜了下來。
景浩一把扛起喬施,走出去后,把她塞進了自己的車內,長驅離開。
天色暗的很快。
陽臺的輕紗沒有被拉上,月光透過樹影斑駁的灑在了地板上。
床上的女人動了動,嗚咽著,“疼……”
她隨即被人輕輕抱了起來,溫熱的水和一顆醒酒藥喂進了嘴里。
虞南梔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杯的水。
男人把杯子放在了茶幾上,正準備離開,他的腰就被女人纖細的手臂纏繞上。
“我難受,霍祁年……你幫人揉揉。”
挺拔高大的身影靠坐在床頭,他把虞南梔抱在懷里,骨節分明的手指按著她兩邊的太陽穴。
“這樣好一點了嗎?”
虞南梔點了點頭,安靜了一會,覺得舒服了一些,又摸著肚子說,“我餓了。”
她依稀記得自己好像一天都沒怎么吃過東西。
一肚子的薯片和紅酒。
她現在又餓又難受,想吃點什么,但好像又不是那么想吃。
酒意還沒有消,她現在醉得頭還暈著。
男人俯首附耳,灼熱的呼吸貼在她的耳垂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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