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祁年,我很害怕……”
“南梔。”男人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,“是我對監控動了手腳。”
可是這個時候,虞南梔根本就不會相信他的話,只當他是為了安撫自己才會這么說的。
她看著他的臉色,訥訥地點了點頭,假意的相信了。
她也不是很想讓他擔心自己。
“有沒有一種可能……那個變態和我父母的車禍,和哥哥的失蹤有關系?”
那個人對她的生活無孔不入。
之前霍祁年也跟她說過,能這么順利的用虞家的車子制造車禍,綁架她的哥哥,一定是對虞家非常熟悉。
她先前懷疑過虞家的那些傭人,即便不是主謀,也一定是幫手。
但是她自己調查過兩次,霍祁年也調查過一次,都沒有查出什么來。
現在她想,那個變態或許是唯一的線索。
男人干凈俊朗的眉眼有些深沉,“我覺得沒有關系,你別多想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沒有關系?”虞南梔的反應很大,她看著霍祁年,“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?”
“那個變態只是對你有興趣,如果他想對虞家出手,何必盯著遠在芬蘭的你。”
“他想對我下手的,那個晚上……我雖然有點醉,但是我看得很清楚,也記得很清楚,他想掐死我!”
她一想到那個晚上,渾身都止不住的在發抖。
霍祁年用力地把她抱在懷里,“南梔,我沒有懷疑你的判斷,但你自己醉后的記憶是怎么樣的,你應該很清楚。”
斷片……模糊……
她有好幾次醉后做了夢,十八歲的生日那天,霍祁年沒有和林念舒一起出現,她醒來恍惚了很久,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。
“可是……”
時間有些久了,她也記得不太清楚,她那天醒來后,脖子上究竟有沒有被掐過的痕跡了。
一下子,她也沒有了底氣。
“那幫人是什么本事,你也清楚,如果真的和那個變態有關系,在芬蘭的那三年想處理掉你,不是很輕而易舉嗎?”
他輕輕拂過女人的后背,安撫著她,冷靜的和她分析著。
“那個時候你身邊只有一個保鏢,以晏慎的本事,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。”
男人說到這里,眉眼一壓,神色凝重了起來。
虞南梔也有點冷靜了下來。
雖然還不清楚那幫人的動機是什么,但目的很清楚,就是要虞家人的命。
原先那幫人沒有搞出動靜,又是送盒子又是挑撥她和霍祁年的關系時,其實她幾乎都覺得哥哥兇多吉少了,只是一直沒有死亡的消息,所以她還在堅持著要找他。
但現在看起來,未必如此。
甚至有可能哥哥已經逃走了,所以他們才會多番動作,只要她脫離了霍祁年,他們才有機會對她下手。
看起來,他們對霍祁年很忌憚。
因為挑撥不成,索性放火燒了易家,想燒死霍祁年,再對付她。
這樣一切都能解釋通了。
“你真的覺得,那個變態和對付我家的人,不是一路的嗎?”
霍祁年搖頭,“從線索上來看,是這樣的。”
虞南梔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,沉默了很久。
“我相信你。”
他說那個變態不是,那就不是。
可不把那個變態找出來,她大概一輩子都要生活在恐懼里。
她到底是上哪招惹了這么個變態東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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