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即便他不斷地向虞南梔輸入霍祁年有多渣有多可惡的信息，可是在虞南梔回港重逢霍祁年的那一天。

他所說的那些，就成了泡沫，一戳就破。

“就這些？看你的樣子不止吧？”

霍祁年挑起劍眉，不緊不慢的輕哄著，“繼續說，我也很好奇他為了詆毀我，能說些什么出來。”

“他……”

虞南梔低下頭，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，原本輕快的聲音也變得緊繃了起來。

“他跟我分析過，說你從小對我那么好，是因為你在家毫無地位，而我家和霍家在港城地位相當，我又是家里的小公主，你哄著我開心，我的家人自然就會對你好。”

“他說，你對我好，只是為了想拿我家的好處。”

“還說，你和林念舒在一起，不要我，是因為你離家出走，明明享受著我家的好處，但是不想聽別人說你靠我，靠女人……”

霍祁年想過晏慎會說很離譜的事情，但是沒有想過會這么離譜。

他眉頭一緊，忍不住打斷她，“我從來沒有這么想過。”

大概是他被這種編排自己的話給氣到了，又忍不住道，“當年，我離家開始打工后，你就喜歡跟著我出入一些環境不太干凈的地方，你父親看不過去，給過我一筆錢，讓我安心學習，但是我沒有收。”

“那個時候我經常去你家吃飯，不是為了什么好處，只是因為我想見你。”

只是因為……他想她了。

虞南梔抿著唇笑了一下，“我知道。”

“但是你那個時候相信了他的話，對嗎？”

虞南梔微微一愣，霍祁年真的是把她看得透透的。

“抱歉。”

她低下頭。不敢和霍祁年對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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