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院中,孔丘一邊澆著園中青菜,一邊說道,“但,現在的你,還比不上天諭殿的那個書生,你可知道為什么?”
“不知?”秦婀娜搖頭道。
“因為他的信念。”
孔丘平靜道,“雖然,老朽覺得他是個瘋子,但是,他堅信自己的道,所以,他走得比世間大部分人都要遠。”
秦婀娜聞,眸中露出若有所思之色。
“這世間,能開辟五座神藏的大修行者,無一不是心性堅定,一心為證己道,但是,天諭殿的那個書生,比任何人都要癡。”
孔丘又舀了一瓢水,倒入了園中,道,“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,搖身變成如今名震天下的天諭殿之主,就是因為,他心中有執念。”
小院外,秦婀娜聽著儒首的指點,眸中思緒越來越濃郁。
“這一年,你就留在太學宮為那些學生講講課吧。”
孔丘直起似乎有些佝僂的身子,道,“也許,換種修煉方式,你便能看清自己未來的道在哪里。”
“多謝儒首提醒,我知道該怎么做了。”
秦婀娜再度恭敬行了一禮,道。
大商皇宮外,李子夜受封后,和小紅帽一同離開了皇宮,手中捧著一個盒子,笑的嘴都快要合不攏。
水火珠到手了!
紅燭和張邋遢跟在后面,離得遠遠的,不愿被李子夜的傻氣沾到。
唯有白忘語依舊還跟在李子夜身邊,一臉姨媽笑,不離不棄。
“老白,你真不知道什么是極夜寒露嗎?”
李子夜一邊走,一邊傻笑地問道。
天工要術上說,極夜寒露是這世間最陰冷的東西,至陰至寒,與那孕育地火中萬年的天外鐵精屬性截然相反。
如今他有這至陽的鐵精,又有了調和陰陽的水火珠,只要能找到極夜寒露,便能鑄造出一柄屬于他自己的劍。
不過,這極夜寒露是什么玩意,連見多識廣的老張都沒有聽說過。
“李兄,你都問了不下十遍了,我是真的不知道。”
白忘語搖頭道,“或許,儒首知道這是何物,今后,你若有機會見到儒首,可以問一問。”
“好吧。”
李子夜收起水火珠,道,“老白,你說,我若鑄劍成功,加上飛仙訣,三年后,有沒有機會贏火麟兒。”
“不好說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