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君,我是冤枉的,我絕對不可能加害公主,大君千萬不要被這些中原人蠱惑!”鰲穹急聲道。
“我們的話或許不可信,但是,蘭若公主的話呢,鰲穹,難道說蘭若公主是在陷害你嗎?”李子夜冷聲道。
“大君,我真的是冤枉的,我沒有加害公主!”
鰲穹見解釋不清,立刻看向身前的赫連大君,跪地道,“大君明鑒,我對大君和公主忠心耿耿,又怎會做出謀害公主的事情。”
赫連大君看著跪在身前的鰲穹,眉頭輕皺,說實話,他并不相信鰲穹會加害蘭若,但是,蘭若親口說有人要害她,也不像是說謊。
“公主的馬在哪里?老朽來看看。”
這時,赫連大君身后,一位宗親老者走出,開口道。
“在這里!”
李子夜上前,牽過小紅帽的馬,平靜道,“老人家小心,這匹馬此前受了驚,方才又差點葬身狼腹,很可能會再次發狂。”
“放心。”
老者點頭,上前看了看馬匹的眼睛,又聞了聞馬的嘴,最后,拿出一根銀針刺入了馬背,拔出后,輕輕聞了聞,旋即看向后方的赫連大君,開口道,“大君,是木枯草,我草原特有的一種毒草,馬匹誤食后容易躁狂,難以控制,不過,這個季節并沒有木枯草,所以不存在誤食的情況,應該是有人故意下毒。”
在場眾人聞,神色都是一變,目光紛紛看向跪在地上的鰲穹。
這鰲穹瘋了不成,竟真敢謀害公主!
眾目睽睽,鰲穹臉上露出一抹驚慌之色,急不擇道,“大君,我沒有謀害公主,這匹馬不是公主的,是那儒門弟子的!”
“嗯?”
眾人聽過,臉上皆露出疑惑之色,什么意思?
“鰲穹,你究竟在說什么?”
赫連大君臉色也沉下,說道。
眾人眼前,鰲穹在說完剛才的話后,臉色立刻發生變化,已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。
“果然是你!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