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臺鏡月立刻起身上前,扶過前者,神色溫和道,“李教習有傷在身,還請坐下說話。”
“多謝!”
李子夜謝了一句,旋即在兩人的攙扶下走到一旁的長桌前坐下。
兩邊,白忘語、文修儒分別落座,不不語,態度很明顯,今日的所有事情,都以李子夜為中心。
主要是勾心斗角之事,非是他們所長。
“奉茶。”
對面,澹臺鏡月也坐下,開口道。
數息后,一位侍女端著茶水走了進來,分別給四人奉上茶水。
“這是我派人刻意從中原帶來的茶,三位品嘗一下,可還滿意?”澹臺鏡月平靜道。
李子夜端起茶水喝了一口,立刻品出,這就是李家產的茶。
漠北的人也喜歡喝茶嗎?
回去建議一下幼微姐,是時候狠狠宰一刀漠北的這些權貴了。
“天女,怎么一路上都沒有看到澹臺真將軍?出門了嗎?”李子夜放下茶杯后,直接問道。
兩邊,白忘語、文修儒聽到前者所,差點沒將口中的茶噴了出來。
對面,澹臺鏡月眸中閃過危險的光芒,道,“我派澹臺真外出辦點事,要過些時日才能回來。”
“真是可惜,我本想痊愈后,再找澹臺真將軍切磋切磋,現在看來,是沒有機會了。”李子夜一臉遺憾地說道。
“以后會有機會的。”澹臺鏡月淡淡道。
“天女,澹臺大君近來可好?”
李子夜看著眼前的女子,換話話題道,“這些年,家中長輩對于大君甚是掛念,臨行前,還讓我想辦法打聽大君的情況,有機會,盡可能見一面。”
澹臺鏡月聞,眸子微微瞇起,道,“父君臥病在床多年,實在不宜見客。”
雖然不知道這小子要做什么,但是,定然不會有什么好事。
這種陰謀的味道,她太熟悉了。
“是嗎,那真是遺憾,本來,家中長輩還有話讓我帶給大君。”李子夜輕嘆道。
“我可以幫李教習轉述。”澹臺鏡月平靜道。
“非是在下故意刁難,只是,臨行時家中長輩刻意交代,那些話,讓我必須親口告訴大君。”李子夜微笑道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