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儒心情不好,儒門的弟子們也就跟著遭了殃,被罰抄書、練劍都是家常便飯。
每天,儒門的弟子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,看到法儒就趕忙躲。
“大師兄,二師兄。”
終于有一些儒門弟子受不了了,跑到白忘語他們這里求救,一臉受氣包地模樣,說道,“這可怎么辦啊,要不兩位師兄幫忙安慰一下掌尊,說不定掌尊的心情能好一些。”
“呵。”
文修儒聞,只是淡淡一笑,道,“要去你們去,我反正是不敢。”
這種事,誰去誰就是找罵,他傻嗎?
他不傻!
“我要照顧常昱,脫不開身。”
白忘語沒有直接拒絕,而是為自己找了一個非常冠冕堂皇的理由,一臉我有心但是無力的神情。
于是,帳內的一群儒門弟子們絕望了,感受到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地拍,如此無助。
“夫君。”
就在這時,床榻邊,朱珠臉上突然露出一抹喜色,看著身前緩緩睜開雙眼的少年,喜極而泣地喚道。
夫君終于醒了!
“這是哪里?”
“我是誰?”
“這位姑娘長得好漂亮,許配人家了嗎?”
李子夜睜開雙眼后,眸中閃過一抹迷茫之色,張了張嘴,發出了靈魂的三連問。
白忘語、朱珠聞,神色都是一震,難道?_c